[明] 王世贞
昨岁兹辰奉国艰,共惊霏雪点鹓班。
六宫犹望回仙驭,中禁争传惨圣颜。
此际金钿归别岛,早时玉盌閟南山。
欲知天上凄凉景,日暮祠园松柏间。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周岁祀孝烈皇后陵朝辞有作
昨岁兹辰奉国艰,共惊霏雪点鹓班。 六宫犹望回仙驭,中禁争传惨圣颜。 此地金钿归别岛,早时玉盌閟南山。 欲知天上凄凉景,日暮祠园松柏间。
诗的首联写诗人去年此时奉命祭陵,恰逢大雪,突如其来的国难使宫廷上下分外震惊。颔联上句写六宫群妃,仍在盼望皇后仙驾归来;下句写宫内哀哀之声,争相传说皇上的凄惨面容。颈联直接写明陵前情景:皇后陵前的松柏林中香烟缭绕,陵园里一片凄凉肃穆的气氛。诗的最后一句,点出了题中“有作”二字,实写天上宫廷的冷落寂寥,即以乐景写哀情。
昨岁今晨奉国艰,一语概括了整个事件的全过程。去年今日,正是王室正遭遇国难之时,诗人以陪祭官的身分,与群臣一同进香行礼,心中忧国忧民,心情异常沉痛。这肃穆悲壮的一幕令人永难忘怀。“共惊霏雪点鹓班”不仅写了时间──昨岁今晨,更写了这特殊时刻所见之景──霏雪点点,把一种肃穆悲壮的气氛渲染得淋漓尽致。尽管这是宫廷中极其不幸的时刻,但诗人巧妙地运用了“点”字,把这种悲怆的情景反衬出了无比的热闹和欢快来──大雪纷飞,似雪点鹓班(仪仗队);鹓班杂沓的脚步声、玉佩声、奏乐声,声震宫廷。这出人意表的情景,实在是悲而能壮,令人读来仿佛身临其境,和诗人一起在当时的一片悲壮肃穆的气氛中感受着那无比庄严隆重的场面。
颔联是前句式的颠倒和再创造。“六宫犹望回仙驭”一句写得十分含蓄深婉。从字面上看,“犹”字似乎只是时间的推延;但“犹”字又暗示着一种期望的延续和变化。“六宫”犹望皇后仙驾归来,那么当年在场的群妃们也一定在思念着皇后了。“六宫犹望”暗示着当年在场的群妃如今已各有归属──或仙去、或病亡、或沦为教坊、或嫁于外藩、或久居深宫而心灰意冷;而皇后仙驾不归、圣颜惨淡、众妃仙逝的巨大变化却依然存在。“犹”字在这里联系着两种不同的情状和对比着不同的世界──当年华贵如皇后那样的世界和今日群妃们的世界──它们是如此不同而同时存在。“中禁争传惨圣颜”一句写宫内传闻也带有浓重的悲怆色彩。“中禁”即皇宫禁地,“争传”二字又写出一种希望仍在、期待不已的气氛。然而,“惨圣颜”三字却一下子打破了这种希望,使一种悲怆凄惨的气氛溢于言表。
诗的尾联“欲知天上凄凉景,日暮祠园松柏间”通过作者自己的感受归纳了“昨岁今晨”的共同景象和全后的不同神境恰当地把当时的诸多感怀融入到抽象的无形之意上“天上的凄凉景”使得无形的悲哀景象表现得如此清晰。这是高明之处,加以前面的交错渲染、正侧面描写分析十分细致因此再概括得尤为恰到好处这里的景色为配合内心的情感宣泄服务这样就更充分表达出无比伤悲与不可抑制的心绪与信仰似的崇敬向往的感情和这位佳人的伟大悲凉并隐含自身没际天涯的自感景况、又决不是一事一情一感便了无牵挂、更不是一己之悲痛、颓丧无依的伤感情绪。
这首诗在艺术表现上颇具特色。首先是多角度多侧面的描写分析。如从陪祭官的角度写祭典所见所感;从群妃的角度写她们对皇后的思念;从作者自身的角度写天上的凄凉景象和自己内心的伤痛等。同时善于虚实相生,既有对往事的回忆与想象(如颔联),又有对未来景象的推测与想象(如尾联),还有对当时场景的具体描绘与分析(如首联、颈联)。其次是对仗工整自然,“昨岁今晨同一体, 六宫虚合掌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