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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侍郎朱公二律 其二》明王世贞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王世贞

《寄侍郎朱公二律 其二》原文

蓟门车马竞斜晖,投劾何人早息机。

十载春阴留棘寺,九秋兵色避荷衣。

别来天地论心阔,自昔云霄握手稀。

凭向武陵贻玉案,芳波或恐涨渔矶。

现代文赏析、翻译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寄侍郎朱公二律 其二

明代:王世贞

蓟门车马竞斜晖,投劾何人早息机。 十载春阴留棘寺,九秋兵色避荷衣。 别来天地论心阔,自昔云霄握手稀。 凭向武陵贻玉案,芳波或恐涨渔矶。

王世贞的两首诗送达以后,不过留给朋友看到余家腾窜的范围就极其逼仄,不可告人的地方、饱吞委蛇的事实原己彻底曝光罢了吧。“垂亭绣帽朱虹干”、“大道安穷太史船”、“饯醉而人多求诗者”的《和少保公杂咏长句》,与其歌颂当路官员们的盛举倒不如省去省去的好。得罪,得罪!放翁只好拍马溜走。前首只是聊发牢骚而已,所以最后又聊到朝廷人事的变化上去了。罢相以来再度复出的重臣是朱国桢,所以特地写了两首诗寄赠。这里就是第二首。

首句就交代了时令和地点:时当斜晖映照的黄昏,地点是蓟门一带(在今北京城北)。从“竞”字里,读者自会想象出那一带车水马龙的热闹情景;那挤满了门庭的车马却全不是燕雀之群而是天马行空、奔腾驰骤的天潢贵戚、大人先生——此时也在众多来客中分出了地位的高低上下——倘若常人有急足投诗的任务投劾、呈状之类的使者也得像侍从官员一样等着接待或发落;“朱门日者”,好不容易传进消息——分明只能透露去机要性质的一种事务哩,也被贬作寻常的事情。岂不活见鬼。何必这样的勾当真应该金堂玉阁深似海。“投劾”,像黎瞻那样干脆舍官不做或辞官远游;“何人”,指朱国祯。“早息机”,即早罢机心,也就是对仕途机巧、巧取豪夺的鄙弃和厌恶。这是很自然的:朱国祯在阁时是顾命大臣,罢相未赴任时又兼掌东阁大学士的事务性职务,权势炙手可热;而朝野上下对权贵的腐败习气早就啧有烦言,抨击不绝了。对机巧之爱憎所以通过双方的酬唱交谊呈现出来。这样的起句自寓寄托不少内情外事而辞采浅近、气氛活泼(字眼恰到好处如“竞”),似乎王诗风格的特色一下子就具备了。

次句表明态度与期待:“何人”二字是疑问兼反诘语调,仿佛对朱国祯大发慈悲,即刻醒悟尘世之心并决心谢绝机巧而退隐山林的意思——也就是许多朋友早已劝告他应当断然抽身退去的理由;“早息机”却是早早振作起来同作里门之外的不老不死之想拼到底;折合章义也可解作没有汲汲去位就能作出很大的动作来的莫大福分而不放弃现阶段负着重整王家全盛、国富兵强的神圣使命之类的危言危行。这样,对朝廷、对国家、对自己就似乎不负心了。而事实恰恰相反:王世贞并不是一般地期待朱国祯能“早息机”,从“十载”句看,他对朝廷弊政和边防军事的揭弊斥奸同样抱有切肤之痛;朱国祯后来所起的积极作用也并非毫无根据地轻信朝廷而造成的错觉;否则他自家的地位也不会那么岌岌可危了。王世贞自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只能埋怨自己,埋怨当时的社会罢了。埋怨的结果是再从作壁上观的中朝名人普遍产生了矫诬虚怯的态度;一经照面立见分明(两句采用对仗和韵的方法不但易于与上一句重复给人厌倦之感造成递进局面辞色增加对挚友心目中的情绪氛围与积极分子的重逢渲染得多一层含意),使得作官如羊侃的家儿抱金入怀大有余裕与题中的“寄赠”一语恰好一致罢了。“别来”一语当然也可指自以为出京以后一别音尘(不是偶尔见面的面晤)就再见不到过去所怀念的那种胸襟与气度了;既然相见,总算又可以见面叙旧,聊复何求!这就更加增添了企望能进一步合作而献策献身的意念在等待着将来如虎添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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