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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绩至淮闻有大司寇之命便道抵家即事有感 其二》明王世贞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明] 王世贞

《考绩至淮闻有大司寇之命便道抵家即事有感 其二》原文

文犀为带鹤为衣,共诧尚书天上归。

华发镜中差自狎,故人杯底骤成非。

贤昆玉树枯来久,病妇钗荆长亦微。

最悔靖庐三五步,蒲团恰好让蛜蝛。

现代文赏析、翻译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诗是王世贞在考绩至淮,听说有大司寇之命,便道抵家时的有感。全诗充满了归家后与亲人团聚的欢乐和对以往飘泊生涯的无限感慨。

首联的“文犀为带鹤为衣”即用典故。“文犀”即犀带,“鹤”是白色,又象征仙气。“尚书天上归”,不仅表示自己奉命考核政绩后,由外省而升到中央(即天上),而且还带有归向京都权贵的含意。同时“归”字在明诗中往往又象征夫妇家庭的团圆。“尚书天上归”,带着一个家,这是做诗的人听了来的喜讯,不禁为之一爽。所以紧接着,颔联即表现他出了自己由长安东归家中亲友会聚时场景:自照华发之镜中,渐生白发;与老友痛饮之时,恍忽不真。这种对比和对照,是写实,也是作者回首往事,细味心头的一种感受。尽管他曾经是一头黑发的青年官员,但是飘泊岁月的消磨,政治斗争的洗礼,自己却也渐渐感到白发长出了。这种不易觉察的内心变化,正是他生活道路上的一个里程碑。

颈联转写家中其他人。“昆玉”是称别人兄弟的敬辞,这里用来指自己的兄弟。“病妇钗荆长亦微”,写出家中一位病妇的困苦。荆树有刺,比喻她生活艰难。“长”字在这里具有更深的意味。她本来可以倚仗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而现在只能奄奄一息了。“钗荆”更具体的暗示她的困境的原因,那就是指生活的困顿引起的夫妻生活的不能谐调(有的选本也有人把它解为作者的妻子钗荆事出误解)”。“微”与“久”照应。在此诗上句后面又有一个错简了:“病妇钗荆长亦微”,一句似乎应当与上一句对仗的,却插到这里来了。这一句不仅补足了“昆玉”句意,而且以病妇的困苦到如此地步引起大家的感慨。诗的第三联则用更明显的转折来表现作者复杂的感情。“最悔靖庐三五步”,作者感到最使他后悔的是在边远的住所住了三五步。这里的“靖庐”,可能是对家乡住所的美称。作者到家乡之后往靖庐走三五步。“三五步”当然是短促的,然而在他看来这短促的路程却是人生道路上的一段痛苦的回忆。“蒲团恰好让蛜蝛。”作者想象着,几步跨进了家门,身边刚好还有一只席垫子——也就是蒲团什么的;然而正在此时候(按,“恰好”不能与前面的“几步”并时),一群小虫在附近吵嚷了起来——当然包括了一两只蛜蝛。于是他十分恼火地将这只席垫子移开了。“蒲团”又暗用了《世说新语·雅量》中谢安的故事:谢安未仕时每游石山,一次顾左右无供帐者,因据地枕胡床(一种可折叠的矮腿长方形坐具)暂憩。小虫鸣于树下,谢安以为神兽将至惊惶而遁。 结尾语调突然上扬了,初看似嫌突兀不解,仔细体会原来仍有照应——“三五步”,他又回来了(这种运用成语故典的地方是地道的唐式),要和久别相逢的家人们长谈些什么(所以才借故不出见久违之人以示歉疚),可是相聚终有短暂之时,“聊须谈笑遣芳菲”(《春日忆李白》),也只有席地而坐了。所以结尾仍归结到与家人相聚的欢乐上来。

这首诗的章法前后都显得比较散漫,然而转折之中又有脉络可寻:由喜讯开端再写个人的回顾、今昔的感慨、亲人的困苦和自己深感同情,再转到团圆的高兴和对亲人的怀念。“三五步”又像暗线一样在篇中作关键之处:开头发语用此典;“便道抵家”“正迟此去”;结尾写至家作客思起处;亦是此点醒。“让蛜蝛”的笑料把全诗连接起来。由此可看出诗人布局的艺术技巧。

不过最使读者动情的还是作品表现出的悲喜交错的感情和从中造成的反差的形象画面:一个飞黄腾达的书生正在炫耀自己的喜事;一个病妇的形象则令人同情;而靖庐中的三五步则使人辛酸;蒲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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