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王世贞
坦庵一老人,荡荡躬履素。
里多明哲士,琅琅相标署。
词翰犹若新,人与庵非故。
居易仰前修,宅平谐所慕。
介然桃李蹊,迷阳安得妒。
方寸苟不夷,羊肠起中路。
寄言宅相子,毋为狭邪误。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这首诗所提到的“坦庵老人诗画册”应是由一个姓金的官员的外甥题写的,从这短短的一首七律,大致可以看到这一册书的种种情况。“坦庵老人”,道出了此人是名臣安昌俞洪熙的门客(与文中出现得比较多的尹伸是一个类别,亦是他行),只“老人”的称谓便足以使我们对他的历史和文化地位有一个基本的认识。再有“居易”云云,更清楚地向我们传达了他的艺术倾向和追求。“寄言宅相子,毋为狭邪误”,亦非常警策。这句劝勉虽然很容易理解,但它却是站在更高的高度来谈如何做人,更有意义。
第一联正面题到“坦庵老人诗画册”。此联是说:坦庵是一位已经年老的人,但他的人格和行为却是坦荡荡的。这里的“里多明哲士”,并非泛泛之言,而是指在村里多有像安昌这样的人。此联语含双关,既有诗人对“坦庵老人”的赞美之意,又包含了他对“明哲士”的仰慕之情。
第二联是对坦庵老人的赞辞:“词翰犹若新,人与庵非故”,写得饶有新意,有些吸引人。“如彼文名友朋得余”(于权在这一年夏代的诗歌中还说:“凭仗老人健,马蹄门前盈少时:咸称赞嵩德载曾日月难伏近遮络往三千开文集..十年岭峤莫涯杭叹节当年筇乐泽何处陈伯乐”,“莫涯杭”一作“风雪乡”)。”如果一般人的文词翰墨已经是相当出色了,那么这个老人就不是一般人。何况这还只是他与人为善的一个侧面的反映。那么,坦庵老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下句有补笔。“人”是指画册上的那位老人,这便如同在他的额上点上了一颗星。“人与庵非故”,却使读者感到这册上的题诗,与他的为人一样不朽。这一联不仅在内容上有所拓展,而且艺术上也显得更为圆熟。
第三联“介然桃李蹊,迷阳安得妒”,上句写他的为人,下句写他的作品。“介然”是坚定不移的意思,“桃李蹊”是用《史记·李将军列传》中的典故,“迷阳”即“迷谷”,用《穆天子传》的典故。“安得妒”三字很有力,它反问得咄咄逼人,使那些嫉妒者无从辩驳。这一联写得非常生动有力。
第四联“方寸苟不夷”,是说他的心胸开阔。“方寸”即“寸心”,原指心的一寸间;“夷”,平坦。“心”经儒家学说培育以后往往解为正大刚直的心;平静愉快的心(陈亮《和石德元侍郎雪诗》中有:“和平丈室中,固已宽有营。”也可参照来看)原于佛教心理学;“乘作柏庭子.衡方踵车后.科第前志传名浮蚁尘。”(张耒《和陶劝农》)这当然也是说胸怀宽广的意思。这里用它来说诗人襟怀坦白的意思。“羊肠起中路”,则说明他行事光明磊落;“起中路”三字颇耐寻味。他既然以自己的作品吸引了许多人,自然免不了会有一些人来求他题诗。然而他却决不会曲意奉承或投人所好去求得别人的称许或欢迎。他行事的原则性正是这样。
最后两句是告诫那位金博士的话:“寄言宅相子,毋为狭邪误。”意思是说:你应当以这位老人为榜样,不要被那些歪门邪道所迷惑。“宅相子”即宅相之子弟,“宅相”指宰相之职,“狭邪”指娼家或青楼、赌坊等场所。这一联虽然说的是金博士一人,但实际上是借金博士来写一种普遍性的社会问题。
这首诗在艺术上颇具特色:它善于用典故来充实诗的内容;它也善于在短短的篇幅中表达丰富的内容;它还善于把赞美的热情同文字的庄重典雅结合起来;它的气度风格是不同于一般俗子的;它富有感染力、鼓舞力和生命力;它的艺术力量正在于它的健康、进取和乐观;……我们不妨把它看作明代文人自己争取个性解放斗争中的一个标志性的产物罢!至少在今天,我们仍然需要像坦庵老人那样地去奋斗和进取!我们希望人人都能以坦庵老人为榜样,不与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