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王世贞
朝来分隶李轻车,揖客辕门意自如。
超距翘关三十万,何人领取豹韬书。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从军行八首》其三
朝气蓬勃的轻车使者, 向宾客们拱手行礼, 好像在军营中从容自如。 三十万壮士跳跃着, 攀越着, 他们听凭指挥, 投身战场, 那谁能带着书信取回象征虎帐深沉的典籍呢?
开篇就为“轻车”其人设想出一个非凡姿态——它伴随着使者凛然而去。现代所谓“倨傲”,和律之以礼也往往一字之别、一试乃辨忠贤(诸葛亮教战守之本)。
第二句便描写“轻车”的这种姿态。他拱手作揖,彬彬有礼,并非作秀卖乖,而是威武之中显出了从容不迫的风度。这就突出了他与众不同的身份和“从军”的必然性。
三、四两句写“轻车”所见所思。三十万壮士跳跃、腾越,他们受着将帅的指挥,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然而在“轻车”看来,他们就如同在豹文韬略面前孜孜求取的士子一般,急切于求知而感到迷惘。这两句以反问的方式表现了“轻车”对战士们的激励和期望。
李白曾经对军中幕僚写过“惜无裴安在,wchar一杯酒”,显示了对战争场面的眷恋以及风度的风流的慕艳(风的端、权的游五侯之时;逸纵孰与萧相魏绛之时乎);从这篇《从军行》也给人们展示出明代的一位军中才子的丰采。“诗主性情少文饰”的艺术之树上如果仅有李白的轻灵空灵而乏王世贞此类诗歌的风骨神采,无疑将是苍白无力的。这也说明文艺贵在“个性”的发展。在评价这一篇时不能仅以李白而抑王世贞,诗人并非为了斗露而作诗以赋意(时人的习气而已)。如果我们说杜诗(譬如《新安吏》)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幅生动的、直扑而富有感染力的生活画面同时又灌注了诗人的性格风貌(社会风度)和深厚热诚的人性美的话;那么在《从军行》这首短章中,也可以得见一斑。现代人对王世贞在抗倭中的非凡勋业未必知晓,但诗中那种风度翩翩、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军人形象和崇高精神境界却足以令人神往。
译文:
清晨起来分列在轻车都尉的左右两旁,拱手作揖走向辕门神情自如。三十万壮士跳跃着、腾越着,他们听凭指挥,投身战场,那谁能带着书信取回象征虎帐深沉的典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