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王世贞
嗟予小子,胡言弗受。
般淫于咏,沈湎于酒。
惟我狂简,一二朋友。
亦既肆口,亦既濡首。
以下是我根据原文生成的一篇赏析:
自青诗 其七
明代 王世贞
嗟予小子,胡言弗受。般淫于咏,沈湎于酒。 惟我狂简,一二朋友。亦既肆口,亦既濡首。
这首诗是王世贞自我抒怀之作,诗中表达了诗人放浪形骸、纵酒狂歌的狂放性格。
“嗟予小子,胡言弗受。”小子是自谦之词,意为“我”,诗人感叹自己是一个年青人,本不该说这番话。然而诗人却偏偏“胡言弗受”,即不该听任自己整天沉溺于漫无节制的歌咏和恣情放纵的饮酒之中。“般淫于咏”,出于《诗经·商颂·长发》,“商闻之矣,盘磐出游。”“般”通“般礴”,“般淫”、“盘磐”在这里是纵放不羁的意思,“盘游”指游乐、嬉戏。《史记·吴太伯世家》云:“王使泰侈卒击楚,韩举遂乘船为水嬉,王与孟津之会,为泰侈寿,卒用泰侈计,楚遂废平王而杀之。”此句意为放任自己整天在歌咏中纵情狂欢。“沈湎于酒”,出自《左传·庄公二十四年》:“及桓公之生子难也,醉而不说,因置大戮以御。及醒曰:‘必杀之!’管仲曰:‘非天子,诸侯不相与戮。’桓公曰:‘善。’乃赦之。且沈湎于酒者,丧其德;好湛乐而忘其业者,败其政。”诗人借用这个典故,意在说明自己之所以整天沉湎于酒中,乃是因为有道是无酒不成诗的缘故。当然这里的“酒”除了表示诗人的才情如此外,还含有失意和烦恼的因素在内。“惟我狂简,一二朋友。”在这里,“狂简”是诗人对自己的自称,“朋友”并非仅指客观上的朋友,而是主观上有所依托的意思。从上句的“沈湎于酒”来看,诗人在诗中暂时的沉沦之中并未失意太久。此时,所向往的仍然是有一种“行乐处其至处”的生活环境和生活方式,然而真正“如伯牙之舍钟期而没有知音矣”的人还没有出现。“亦既肆口,亦既濡首”,这里的“肆口”表示随意而发,“濡首”表示沉溺于某种事物而不能自拔。这两句诗表明诗人已经随意开口吟诗作赋了,而且沉醉于这种状态中不能自拔了。
这首诗表现了王世贞的狂放性格和对生活的执着追求。诗中虽然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情绪和一种消极遁世的思想,但这种情绪和思想是诗人及时而短暂的瞬间感受而不是他思想的主流和个性品质的表现。此外诗人并非只凭自己主观感受而随声应和之作,“亦既肆口”,可见他对客观实际生活还有深入观察和理解。该篇和他前面所作的一些婉约之词构成鲜明对照。尽管该篇与那些泛泛而作之辈没有多少差别,但由于王世贞敢于标新立异并展示自己卓然不群的一面(这在明代诗人中属少数),因而后人还是特别推崇该篇而对他早年的生活经历抱有特殊的偏爱和好感。据传《西青散记》的作者小霞道人即受王世贞这一早年经历的影响而“为诗独宗豪宕沈郁”。可见王世贞早期的一些作品还是给后人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此外这首诗用浅近自然的韵语道出诗人内心的真情实感,表现出一种狂傲不羁、纵情狂歌、无所顾忌的人格魅力;韵致清新流丽且抑扬变化间流畅圆熟自如表现出婉转低昂无穷滋味的生活本真内涵(连词、押韵亦常思无生意或创新而又无不和谐合辙),以微嫌略貌有意跌宕挪腾或工巧蕴藉造成自然的叠韵之功又呈现和谐隽永富于音乐美。这些都是值得后人学习的典范之作。至于他的许多仿效者竞相摹拟以求异巧高难反而被后人讥为丑态百出之作却非王世贞之本意所在也非其本色所能学也!因而作为明人那种不愿安于现状、奋发进取的精神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这也是我从自己的喜好出发再次评述这首诗的真实初衷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