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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张祜
忽忽南飞返，危丝共怨凄。
暗霜移树宿，残夜绕枝啼。
咽绝声重叙，愔淫思乍迷。
不妨还报喜，误使玉颜低。
乌夜啼
唐 张祜
忽忽南飞返，危弦共怨凄。
暗霜移树宿，残夜绕枝啼。
咽绝声重叙，愔淫思乍迷。
不妨还报喜，误使玉颜低。
张祜的一生，可说是一生未得志。他在唐宣宗大中五年（851）来到长安，又与京师名士交往，希望有朝一日得中科名，光耀门楣。然而，岁月蹉跎，却一事无成。于是他借咏乌来表现这一代文人冤屈、孤凄、落魄的心绪与情感。“忽忽南飞返”借用典故暗示自己象旅途匆匆南飞的乌鹊，栖巢觅食而已。一种自然而生的凄苦心情萦绕心间，“危弦共怨凄”七字更是形象的比喻和象征，说只有弦能理解它的苦衷，在弹奏时发出“怨凄”之音。这弦，既是张祜自比，也是长夜不寐、哀鸣的乌鹊比。
“暗霜移树宿，残夜绕枝啼”这两句是全词关键。它一方面照应了“忽忽”二字，暗示自己“南飞返”的原因——天寒了，要觅食以保自己生存；另一方面也交代了只有树或乌鹊理解自己的时候正是自己孤栖无伴的暗夜。一个“宿”，一个“啼”生动地表现出自己心境之孤苦。最后两句“咽绝声重叙，愔淫思乍迷”是对上面总的概括和补充。前一句写自己因悲愤而声音变得嘶哑、断续，以致重新说出平时想说的话都很困难。后一句表现自己因忧伤过度而精神恍惚，心情愁闷，一时六神无主。这些张祜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完美结合是令人感叹不已的。正因为这样，当诗人幻想自己久盼的好运突然降临——竟是喜讯而非噩耗时，连心情也随之变得轻松起来：“不妨还报喜”，何必非要得报凶信呢？尽管自己的信命是多么不切合实际而又荒谬无比！一句看似荒唐的话却反映出诗人的真诚！ 真也正是此诗将欢娱快乐作了迷人的映衬的效果所致！所以这首诗给人印象总是愁多于悲而情深切挚而感人至深！张祜的一生诗作很多很广为人称颂的有《感王孙》诗等。这首《乌夜啼》则表现了诗人怨悱悲凉的心绪与情感，在艺术表现上也很不一般！
译文：
南飞乌鹊匆匆忙忙地返回故居，在细弦般的秋风吹拂中双双鸣诉着幽怨凄恻的衷情。枯枝挂满夜雾踏上遥远的归途，鸣乌深沉凄凉的啼鸣绕着树枝萦回。细细的旋律被泪咽声堵追悔复重诉，（微弱靡丽之思）听来心悸又是恍惚似醉！乌兄声低声儿的还说是什么好音讯？（惊呆的美人似的低下玉颜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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