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张祜
南下天台厌绝冥,五湖波上泛如萍。
江鸥自戏为踪迹,野鹿闲惊是性灵。
任子偶垂沧海钓,戴逵虚认少微星。
金门后俊徒相唁,且为人间寄茯苓。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赏析这首诗,希望您满意:
酬答柳宗言秀才见赠
南下天台厌绝冥,五湖波上泛如萍。 江鸥自戏为踪迹,野鹿闲惊是性灵。 任子偶垂沧海钓,戴逵虚认少微星。 金门后俊徒相唁,且为人间寄茯苓。
首联写诗人由天台南下时的飘零落寞之感。诗人曾受人所诬陷,辞京归越(今浙江绍兴),行至天台时,内心已有如释褐入仕以来种种辛酸苦楚之感。“南下”寓失意南奔意。这是何等的压抑、失落和彷徨。有鉴于此,“五湖波上泛如萍”,这句即用以传达这如萍飘、入地无门的心绪。“泛如萍”三字内涵较丰富。
此联苦闷已如茫茫苦海中荡舟而行。这意象汹涌深沉,“舟行漂泊不自支”(唐钱珝诗句),很富有象征性。“沧海钓”,似乎把读者的心连同自己的身体一同推出去。心之大浮漂无所定所之痛,即是失意的外壳症结,在孤独无奈的心情,第二联补足了深层意境的开端。两句写景,即以心感而得象见意。诗人用“江鸥自戏”四字表现鸥鸟的自由自在,以此隐喻诗人的落魄与无奈;用“野鹿闲惊”表现鹿的悠闲自在,以此暗示诗人内心的焦灼与不安。“惊”字点醒“闲”字,在“闲”字中蕴味深远,使得人在逍遥字里行间体会到作者一片“懒不到”“恨难禁”的心绪。本来在一般人笔下鹿的品性可能是:“灵心妙质更不移”“不知何事坠红尘”,那怎么能够表达诗人失落心态呢?因此以静写动:一“惊”字很准确地刻画了心有所系时的不安情绪及在这种心境中渴求摆脱却又茫然不知所措的惶恐之情。“鸥、鹿惊”,可说是本能的动作感(后一个虽有人情却符鸥鹿本性的动),其中已经含有悲感!与诗题恰正相符,收到了内在的统一整体效果。“自戏”“闲惊”,都不直接说心情,而从意象中让人体味其妙处。“任子”两句另翻新境,“沧海”一句也徒增怅惘。这样写来,就把一个失意落魄书生的形象活生生地立在纸上了。
第三联转折。一方面诗人需要解脱,“任子偶垂沧海钓”,他似乎想从一种新的生活(沧海垂钓)中求得安慰;另一方面,他深感自己已如“戴逵虚认少微星”,虽欲出世而无能为力,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未来:“金门后俊徒相唁”。这里有一种自我安慰的心理:等待时机,相信总会有一天会得到皇帝的召用!这希望显然是渺茫的。“且为人间寄茯苓”,人间至宝(茯苓),诗人看来不过是一种安慰而已。这又是悲愤中自我解嘲之语了。“且”字写出诗人的无可奈何、自欺自慰心理。此联上句对仗工整,承转自然,在写景中蕴含自我伤悲,表现了诗人的凄苦之情。诗至此,失意之极、愤懑之极、孤寂之极!诗情达到了高潮,下面则要慢慢地将这种情感平息下来。
总之此诗表面写闲适心情和苦闷心理,实际上感情极其悲愤复杂。以鸥鹿为伴作结,暗用典故表现出其品性的高洁不阿;语言平实、耐人寻味;抒发情感线索由浅入深再到平息又由平息产生悲愤心理。表现了诗人深重的忧伤和一往无前的勇气!是上乘的五律之作。
译文:我曾为遭受诬陷冤屈而南下天台,感觉天台冥隔凡尘是厌绝之地;飘零湖海浮萍般身不由己啊!江鸥成群嬉戏啊自在惬意,野鹿闲然游动是性儿不移。情愿仿效古代任公子我钓于苍茫大海,就像是那位未能博得文封而始终默默无闻的老莱门客!多少人急切间徒然探望高高在上的佞幸之门而后徒叹惜嘘;仰望贤者遭贬诗人悲愤极了就给故人寄送山中珍贵茯苓以表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