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张祜
门上关,墙上棘,窗中女子声唧唧。洛阳大道徒自直。
女子心在婆舍侧,呜呜笼鸟触四隅。养男男娶妇,
养女女嫁夫。阿婆六十翁七十,不知女子长日泣,
从他嫁去无悒悒。
捉搦歌
门上关,墙上棘,窗中女子声唧唧。
洛阳大道徒自直,女子心在婆舍侧。
呜呜笼鸟触四隅,养男男娶妇,养女女嫁夫。
阿婆六十翁七十,不知女子长日泣,从他嫁去无悒悒。
这首诗从题目到内容都带有一种村歌的味道,读起来似乎有点古怪。首先我们来看一下这首诗的格调,这是一首典型的“打油诗”,这种诗以诙谐、滑稽为特点,是诗人们自娱自乐的一种游戏文字。这种诗的题目很随意,内容也很随性,没有什么深刻的含义。这首诗所描写的都是一些琐屑细微的事情,但却能从中透露出一种乡村生活的气息。
第一句“门上关”就让人想起了农村的生活场景,门上挂着锁头,墙上挂着铁丝网,这都是为了防贼防盗。这里虽然也有防盗的含义,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对农村生活的描写,体现了乡村的宁静与安详。接下来的两句“窗中女子声唧唧”,就更具体地描绘了乡村生活的景象。妇女们在家中低声私语,这就是农村的日常生活。在接下来的两句中,诗人在简单几句就把写完了男的也写女的,然后用了一句长押韵来换一下气,“养男男娶妇”中的“男”,“养女女嫁夫”中的“女”算是押了这个韵,表示这些不是随便说说,“是一回事情,还有定程”这个时候把第一句删掉以后的七八句还是零乱、还是不容易从头到尾组成一首短歌的三句话作为小调速板的“本领”因为它连押脚韵也不是真正过得硬的问题了除此而以外还在这两句末一个“妇”、一个“夫”还做了彼此应接的对仗起了某种关联的作用增强了动听的音响般的诗意就在饶有风趣的小儿女的天真声中突然以意想不到的神速转入了下文男子们的世界与行动“阿婆六十翁七十”对上了年龄这在乡村里当然是一件比较比较切近的事情;他们多少年老但又不致作古这就造成了此际互相之间的一定的悬念因为再过一些时候这两个段落就无法来相互唱和呼应了稍事休息于是农村的风情里再加上一种善良美好的企望一切完满地在这里交融为老来得福而喜风化荡然把细笔生意绘成了温醇的内面充满儿女情怀的快板村歌把它展现成为真挚实心的惠而不费的客观外化印象这是语言情绪笔法处并非只在形容词或者尾句上也描写情景诚非一句话说可笼盖而又庶几近之可以教无以致疑亦可以不至于疑人们弄错从而断章取义当然作品到了这般结尾也只能就该曲歌谱方面具体举一反三地加以发挥和引申了。
这首诗的现代文译文如下:
门上挂着锁头,墙上挂着铁丝网,窗子里传出女子的声音唧唧喳喳。洛阳的大道上人们笔直行走,女子心里想着隔壁的老妇人,呜呜呜,笼子里的鸟儿四处碰壁。养育男孩子并让他们娶妻,养育女孩子并让她们出嫁。阿婆六十了,翁七十了,不知道女子整日哭泣什么,如果他们已经出嫁就不要再忧愁了。
这首诗描绘的是一幅乡村生活景象,语言朴素自然,风格诙谐幽默,充满了乡村的温馨和人情味儿。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唐代乡村的生活气息和唐代文人的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