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贯休
忆昨送君诗,平人不用疑。
吾徒若不得,天道即应私。
尘土茫茫晓,麟龙草草骑。
相思不可见,又是落花时。
闻叶蒙及第
唐 贯休
忆昨送君诗,平人不用疑。吾徒若不得,天道即应私。
尘土茫茫晓,麒麟草草归。相思不可见,风雨落花时。
初盛唐以来,社会上普遍存在着对科举的热衷和迷恋。读书人获得科举的功名是“平人”一生中最为辉煌的时刻。此时他们的名誉、地位和前程都会大大改观。而对于诗人贯休的好友叶某来说,尽管他也曾刻苦用功,力求上进,却由于种种原因科举未中。在诗人眼中,这不免是个令人遗憾的憾事。但诗人却坚信:“吾徒若不得,天道即应私。”
“尘土茫茫晓,麒麟草草归。”两句承前而来,点明并烘托了叶蒙落第后的心情。“尘土茫茫”四字既是实写也含象征意义,象征着人生道路上的坎坷和不平。叶蒙由于落第而产生的迷茫、沮丧、痛苦和失望的心理状态正如此。贯休这里只用“尘土茫茫”来写,给落第的痛苦一笔抹杀,痛在心底,化为心底的无奈。它蕴含着诗人对此情此景的深深的感叹和思考。这里的“麒麟草草归”中的“草草”两字也是此意。既烘托了“归”的情绪,也表现出叶蒙的心理。“麒麟”是题中“及第”的含义。
前六句主要写景寓情,这两句直抒胸臆。“相思不可见,风雨落花时。”想念啊想念,无法相见真痛苦。如今却又是落花时节,风雨凋零。这样表达更加直接一些。“落花时”并没有直接的叙写。它的意蕴已经包含了先前直陈其事的文字的内容,而具有潜台词的特点。“相思”“不见”“无奈”之情推之于外,十分强烈而又含蓄不尽。也可以视为流水对形式的外露。清厉荃《宋诗纪要》云:“脱去绮靡浓艳之习,而语自朴实,其诗之高者也。”贯休这首诗的语言风格正属于此类。
这首诗从诗的构思看是“兴寄”之作。贯休与友人相期相约又未能如愿以偿而惆怅、失望、无奈以致痛苦之情郁积于胸,于是把这种思想感情曲折细腻地表达了出来,或因寄或寄其吊古人今人的家国情怀;在内容上是对朴质和真挚思想的认同和理解。这样在清淡之质中生发情愫悠悠绵长的思情缠绵而又内敛的味道更能激起人们思想上的共鸣。。此诗后二联外秀内撅,充分展现内心相思之情,给人以回环不尽之意,令人感叹不已!
现代译文:想起当年送你上京赴考时我写的诗,常言道:得心应手,平平稳稳。倘若老天再不垂青于你,恐怕天道不公了。晨曦中飘洒着漫漫的尘土晓雾中,你象笼中的麒麟龙游四方,我依旧独自骑着毛驴送你早行。只可惜我们已无法相见啊!如今又是花落叶伤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