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贯休
壳壳学得律,还乡见苦情。
远思芳草盛,不入楚山行。
帆入汀烟健,经吟戍月清。
到乡同学辈,应到赣江迎。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送僧归南康
壳壳学得律,还乡见苦情。 远思芳草盛,不入楚山行。 帆入汀烟健,经吟戍月清。 到乡同学辈,应到赣江迎。
贯休送这位归乡的南康和尚,虽是老僧常谈,却也饶有情致。诗中第一句把“壳壳”这个本色名字,直贯到底,令人读来感到他既像是一富有传奇色彩的行脚僧,又像是刚从某个酒肆醉中归来的滑稽模样。酒醉之后,高谈佛学,从一“壳壳”一直谈到佛法奥义。如此诗笔如舌,亦真亦幻,直似写下了僧人的全集大要。诗的前两句就此从行状、佛学谈起,如话家常。“学得律”三字极有趣,“学”和“得”,加一个“律”字便活泼泼地出来了。“还乡见苦情”,在僧人心中必然牵念着他那多难的故里,虽然现归净土乐土;但这片思乡之情要不到临别的楚地就让它枯萎下去吧。这样一笔开去,把浓挚的情愫隐含于平淡的叙述之中。这法子颇为奇特,反而把一片愁肠表达得相当真挚动人。
五、六两句正面写僧人的归程,却从一些微末的景物落笔。古渡口上船帆点点的归舟带走了行脚僧人,汀洲上的轻烟缭绕着依依不舍的惜别之情;一路上经韵铿锵、声声入耳,每逢戍楼驻戍时便吟哦片刻,十分清亮悦耳。“汀”字与“经”字并设工丽而浑然一体,富于意蕴;那幅带有乡土气息的水乡夕照画图活现在读者眼前。最后两句忽又振起一笔:“到乡同学辈,应到赣江迎。”这是贯休的高明之处:起笔低徊述怀,至此处便用爽利的一转,似见笑傲江湖、豪迈自得的行脚僧健笔如椽、高谈阔步的形象迎面走来。这位“归南康”的同行辈中名流曾为诗人赣江之滨喝采;而今,“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据说当他们中的一位发现此地的确是个灵气凝聚的好地方时,曾脱口而出曰:“此真赣江第一灵地也!”这些同行中辈出的文学名流早已声振江湖之远,而今这南康和尚亦同他们一样都是佛门学界名流;现在他们要团聚在一起了———当他们返抵故里时,“我欲揽结而问道”,迎接他们的是群山回响的“赣江迎”。收笔不庸俗、不窘厄、气象非凡;真是“神致殊绝”、“辞气超扬”。全诗风格属雄奇飘逸一路,“澹泊而深远”(方东树语),意境空灵中带有朴厚的山水长廊风格特色。贯休早年坎坷落拓的一生,为其提供了极为可贵的独特表现力和非常真挚朴厚的深情内涵;仅此一点就足使他对同类天涯沦落的佛门学子给予诗性而坦率的援助——这一切在他那些关于阿难的题咏与记事文中皆有明显体现。这种友情之笔在此诗中自然流露而又别有风味;尤其上述三句蕴含深挚情意的结尾诗句(应到赣江迎),为后人传诵不已———这说明诗人在艺术上达到一种难以言说的高度。
译文:
壳壳学习佛法高深,回到故乡情深意切。远方的思绪如同芳草一样繁盛,但他并没有进入楚山之中。船帆在汀洲上渐行渐远,他吟诵佛经的声音清亮悦耳。回到故乡的和尚们应该到赣江迎接他。
希望以上回答对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