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贯休
举世只堪吁,空知与道俱。
论心齐至圣,对镜破凡夫。
业王如云合,头低似箭驱。
三清徒妄想,千载亦须臾。
唯我流阳叟,深云领毳徒。
尽骑香白象,皆握月明珠。
寂寞排松榻,斓斑半雪须。
苔侵长者论,岚蚀祖师图。
翠巘金钟晓,香林宝月孤。
兟兟齐白趾,赫赫共洪炉。
山色锄难尽,松根踏欲无。
难评传的的,须到不区区。
撩舍新罗瘦,炉烟榾柮粗。
烧畬平虎窟,分瀑入香厨。
师去情何切,人间事莫拘。
穿林宿古冢,踏叶揭空盂。
无事终无事,令枯便合枯。
他年相觅在,亦不是生苏。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在贯休的笔下,石霜俨然成了仙界中的佛国,僧徒们所到之处,皆是祥云缭绕,仿佛仙人驾着白象,手握明珠前来相迎。这些富有浪漫色彩的描写,与贯休诗歌一贯的想象丰富、意蕴生动的特点相一致,同时又与石霜山的山川风物、宗教气氛十分融洽。
“寂寞排松榻,斓斑半雪须。”这两句是写石霜寺的寂静与禅房内的清冷。松树是石霜寺内常见的植物,环境荒寒,故松树也常被僧人所栽。所谓“排松榻”,是极言寺内之静。另外,“排”字还含有人物动力的意味,可想象僧人深夜参禅后,排松榻时所作的用力状,以此表现出诗人的奇思妙语。但是“斓斑半雪须”一句却巧妙地补充了人物形象,其须发斑白,形象矍铄,突出了一位老僧的形象。
“翠巘金钟晓,香林宝月孤。”这两句是写石霜寺的景色。金钟指钟的声音,香林指佛香弥漫的佛林。这两句是说石霜寺四周青山如翠,每当破晓之时,钟声便袅袅传来;寺内香烟常绕,夜里有时还能看到孤洁的月儿从树梢上升起。此联对仗工整,声韵优美,极富诗情画意。“三清徒妄想,千载亦须臾。”这两句是上承“翠巘金钟”而下,“三清”指道教的三清境、玉清、上清,“千载”指寺庙历史之悠久。两句意为那些企图长生不老的人不过是白痴般的妄想而已!与前联思想闭合,极有张力。世上的一切功利纷争都如同过眼烟云,“唯我流阳叟”出于安逸和平的心境,“深云领毳徒”则是表现诗人十分赞美并依靠众多有道高僧将荒僻的的石霜山改造为一个云雾缭绕的仙人佛国。颔联至颈联便是紧扣着这样两个目的展开描写的。
在这首送别诗中我们可以窥见到贯休博大精深而又通达圆融的思想体系和深厚精微的艺术造诣。尾联两句写得随意而无圭角,呈现出淡泊与自然之美,可谓信手拈来,得心应手。诗人似乎还在向石霜和尚及所有僧众发出期许:了悟人生真谛、遁入空门、安于本色(尽管已经丧失了大部分人类本性)的他,对尘世依旧可以助一臂之力——只有在其他与此不同的生活状态下才能做到的事。这种回归使得诗人在纵向上割舍了红尘世界的牵绊,从而将创作眼光投向了一个新的、纯精神境界。这也是诗人最大的智慧:忍得了才之用、容人之所不容,醉翁之意不在酒;独以传心之佛茶内观之耳!看一看我们的后代能否继承祖先幽独耿介的精魄便成为了诗人关切之事!石霜是否成功是一个不可言说之存在——“终极实在”!在他最合道心的淡泊寂灭的状态下以成!以上仅是臆测,不一定符合诗人本意;诗人那沉醉在由自然幻化而成的心造之境中怡然自得的神秘、惬意的笑容更不可能被我们所描述。那么就将他的过化存乎其人罢了! 至于对现代文的翻译则是:如果世界能保持一片宁静的话那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你们这些大善知识只懂得让万物回归自然之道就行了!如果能与圣人并肩谈心的话那么就太完美了!在这个浮躁的世界里恐怕没有人能够抵御物欲的诱惑吧?而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安然的静观而已!如果能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相伴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他们或许会像云集一样来到你的身边!或许会像箭一样被驱赶着去完成一项伟大的事业!或许会像三清境一样虚幻而短暂!但是不要忘记我们还有那些有着神奇力量的人啊!他们像朝霞里的老翁一样慈善无比而矫健有加啊!那么还有什么值得我们挂念的呢?只需要想着岁月能永远让我们随和自然的共存就好了!相信山间的一些植物能让山峦之间的相会变得更深更密就足够了!这里的草木终将都会复归于大地的啊!从大树间可以很清楚地观照天地万象所以为隐者所说的不过是不惹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