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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皎然
秋风落叶满空山，古寺残灯石壁间。
昔日经行人去尽，寒云夜夜自飞还。
《秋晚宿破山寺》赏析
这首七绝以简净的笔触勾勒出一幅秋山古寺的萧瑟图景。"秋风落叶满空山"起笔即营造出满目萧然的秋意，一个"满"字写尽落叶纷飞之态，"空山"则暗示人迹罕至的寂寥。次句"古寺残灯石壁间"将镜头拉近，残灯与石壁的意象组合，既点明破山寺的荒废，又暗含佛灯未灭的禅意。
后二句转入时空的纵深。"昔日经行人去尽"以今昔对比凸显沧桑变迁，当年香客络绎的景象已不复存在。结句"寒云夜夜自飞还"最为精妙，以拟人手法写云之往来，既延续前句的时空感，又以"自飞还"三字道出天地运行的永恒法则——人间兴废无常，唯有寒云依旧夜夜往返，不着痕迹地道出佛家"诸行无常"的深意。
现代文译文： 萧瑟秋风吹落黄叶铺满空寂山峦， 古寺里残存的灯火在石壁间明暗。 昔日往来此地的修行人早已散尽， 唯有寒凉的云彩夜夜独自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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