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炎
看涓涓、两水自东西,中有百花庄。步交枝径里,帘分昼影,窗聚春香。依约谁教鹦鹉,列屋带垂杨。方喜闲居好,翻为诗忙。
多少周情柳思,向一丘一壑,留恋年光。又何心逐鹿,蕉梦正钱塘。且休将扇尘轻障,万山深、不是旧河阳。无人识,牡丹开处,重见韩湘。
甘州·赋众芳所在
张炎
看涓涓、两水自东西,中有百花庄。步交枝径里,帘分昼影,窗聚春香。依约谁教鹦鹉,列屋带垂杨。方喜闲居好,翻为诗忙。
多少周情柳思,向一丘一壑,留恋年光。又何心逐鹿,蕉梦正钱塘。且休将扇尘轻障,万山深、不是旧河阳。无人识,牡丹开处,重见韩湘。
这是一首歌咏园林春景的词作。词人以一种全新的视角描述了园中景色的美丽,表达了自己对此地的喜爱之情。
上片写园中景色之美。起首三句“看涓涓、两水自东西,中有百花庄”,是从大处落笔,说园子四周环水,有两条水流从东西两边流过。“中有百花庄”,顺着水流的方向,园子里的房屋疏疏朗朗地点缀在百花丛中。“百花”二字,“点”破了“闲居”的特色。先说“涓涓”水势,再说“百花”,有水必有花,则“百花庄”之名由此而来。“步交枝径里,帘分昼影,窗聚春香。”三句进一步分述园中屋宇的分布及其周围的景象。“步交枝径”,言园中路径交错,游人行走时需留心辨认。“帘分昼影”,用苏轼《洞庭春色赋》“空蒙雨外,帘幕尽卷西山来”句意。此言园中屋舍的窗户多而幽深也。“窗聚春香”句是说窗户多且敞开,所以送进阵阵花香。“依约”两句写园中景物。问者欲问的是究竟是谁教女童列屋种垂杨呢?答案是“莫是刘郎”矣!这一问与诙谐的回答,嬉戏中露出作者对这座百花庄幽雅、清静、舒适环境的喜爱之情。正如此词所述,宛转之中不失口吻的亲切。作者虽有“求田问舍”之意,但目前的生活状况更多地使他流连于这“一丘一壑”的美景之中。“方喜闲居好,翻为诗忙。”二句照应词题“赋众芳所在”,写词人初进此园时的心情。然而词情突然转折,便显得别开生面。“诗忙”二字颇有意味,表明作者眷恋留连之意。
下片以“重来”始,说“重见韩湘”。过片三句言自己眷恋园中景色的心情已与来园时大不相同。“又何心逐鹿”,是词人改变了初衷的回答。原来作者原来也想学汉武帝时代鹿逐鹿于天涯的往事,现在却觉得做一清闲山人为乐了。“蕉梦正钱塘”,是用“子房千金击秦皇”典故的回答:园中的芭蕉树尚在而且结籽飘散之梦依然没醒来。也许唯有这一切都会将帝王之气改换成“青山绿水任翱翔”的人间之乐也。“且休将、扇尘轻障。”不要以为徐鸣翁出入骑鹤吟鞭手臂单弱不禁风(扇尘即此意)。说归说真归真敢遮罩什么天下人可是真敢拒绝呀!要罩也要选那旧日的名州巨县怎么也比不了此地的小山小水自得天真可喜可亲吧!可是欢乐之后总不免有一种从恬然渐趋于失群的不安的情感不知不觉又低洄入微:“无人识。牡丹开后,重见韩湘”。尘世间远庖厨局促案上是为逆来顺受:这儿恰恰是在摆脱世间束缚人的、炎凉相处的;禁锢彼此同等且类似施虐欲及欺诈习气更迭唱和的一个归真绝妙的地方只是久久不能重见志上如此坦荡的朋友故牡丹开过真就看到那清新俊雅座似灵鸟飞鸿潇湘遗贤谪仙骑仙登上古人治平小赋化原隰良田文章硕辅都夸举足轻重的韩湘呵!这几句淡语若忘却富贵荣华但只默默待发的样子把昔与今和眼前情意,皆倾注于苍凉的低咽呼唤中梦亦从然而去罢了令人欲痛定思痛起来时往事竟是何等不易忘怀呵!整首词表达了词人一种轻松中不失紧张,富于变化的过程有生之年难老红颜将一笑拂袖而去唯托与此园结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