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李商隐
年少因何有旅愁,欲为东下更西游。
一条雪浪吼巫峡,千里火云烧益州。
卜肆至今多寂寞,酒垆从古擅风流。
浣花笺纸桃花色,好好题诗咏玉钩。
送崔珏往西川
年少因何有旅愁,欲为东下更西游。
一条雪浪吼巫峡,千里火云烧益州。
卜肆至今多寂寞,酒垆从古擅风流。
浣花笺纸桃花色,好好题诗咏玉钩。
这首诗是赞美崔珏的才华和风流倜傥。首句“年少因何有旅愁”是问句,也是赞美崔珏年少有为的依据。崔珏少年聪颖,才华出众,诗酒风流,只身飘零,颇多感慨。第二句“欲为东下更西游”说明崔珏意欲东下长安,再取西川。“东”、“西”二字揭示出豪迈昂扬的气概。再想一下他的心情却是郁闷、踌蹰,所以在开始“游”的时候遇“愁”羁绊,小小少年旅途中的离别之愁、长安壮游和家乡的留恋之念融在一起。如果比较下一句李白、杜甫从巴蜀上长安时的情景,“少年因何有旅愁”表现崔珏心情的年轻真是无法和二李相提并论。诗人一个反问就把赞美少年的根据给予了否定。“更西游”流露着他的雄心勃勃和率直,取益州不过是第一步。他的气度如此,即使从这方面着笔也仍然给人以豪迈不凡的感觉。
“一条雪浪吼巫峡,千里火云烧益州。”两句写崔珏西游路上的壮丽景色。“一条雪浪”是夸张三峡水流的汹涌和气势的壮阔。“吼”字下得尤其生动传神,它把静景变动景,把水声变成响声,表现出一个巨大的空间距离,比正面描绘“巫峡”和“火云”更显得气魄雄伟。这自然景观正可以象征当时政治、军事形势的动荡。诗的前三句中出现的三种色调:吼声的“雪浪”、逼人的“火云”、彩笺的“桃花色”(出自笺纸浣花溪者),诗人的词彩饱含着激情,色彩的映衬又显得十分和谐,构成了形象美。诗人从眼前的景色想到火云弥漫的成都(即益州),从而展示西川的未来。也许不无夸张,诗人将当时复杂的政治军事形势比作熊熊大火,这一比喻是自然景色的象征。“千里”与“一条”相对照,表现了诗人对形势的关切和忧虑。
“浣花笺纸桃花色,好好题诗咏玉钩。”在描绘了壮丽的景色之后,诗人又以赞赏的笔调给崔珏送上一枝艳丽的桃花色笺纸,催他题诗作诗。“浣花笺纸”常常和杜甫有关。他在浣花溪畔亲自主持刻书之事并著有《浣花笺》。从诗意推测,“桃花色笺纸”则不是诗人的首创而很可能是他同时流行的一种精美笺纸。同时它和诗中出现的桃花色又构成了一幅鲜明美丽的画面,使得送别的场面充实丰满了起来。“题诗咏玉钩”将读者的注意力由吟诗填词引到诗词的内容、高人韵事上,引发读者美好想象和浓厚兴趣,至此诗句所展示的画面达到充分地典型化而具备了观赏价值,最后回过来说:“好好”,语言平常却极为肯定传神;惊叹赞赏的不仅是玉钩题诗的光耀夺目之处(指清秀工丽的诗篇),而且包括了前面画、笺等艺术珍品的闪光耀彩。“雪浪”、“火云”、“桃花色”相配合而达到了如此高度的艺术表现力绝非偶然。在写作上也是如此,次句“更西游”一笔挑出整篇,引出三四句奇情异彩之后送别场的英雄悲歌、韵事遣怀豪情无形地透露而出现意空间袅绕舒缓的气氛显得具体感人;征戍凄然令孤零惘黯凝噎消受一个争嗟对比飞度乐客观区分之上群激奏也随之地逐线推进到悲壮昂扬的高潮而余韵袅袅不绝于缕。
这首送别诗写得如此豪迈奔放、明快流畅、意兴盎然、感人肺腑的原因在于诗人对时局的关切和忧虑心情以及崔珏的不凡气度和乐观胸怀。诗人对时局的关切心情是能够体味得到的,每当国家的安定与多难用人之时便会通过朝臣步入险棋邀万死乞一人任乱世用人时必遣颜色即李白具有谋士芳誉进不入兮归故闾等等很大程度上是不以其遭逢佞臣贼子利用危害整个国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