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张羽
竹色悦朝雨,鸟鸣人正闲。
手持白羽扇,遥咏西楼山。
企彼巢居士,高卧石林间。
团团青桂树,岁晏待予攀。
原诗名为《雨后望西山》,可以说是通过雨水、清凉的风和翠绿的山峦等视觉上的景象来烘托内心的怀人情感,将清新美好的环境作为心灵世界的反射。它是在山林清寂之时的寂寥生活下的咏叹和渴慕之情,含有超越生活的文化情韵,这就是深得田园乐趣的山人之作,带些孤高的文化文人生活乐趣之情调,望峰怀人。诗人也是在做调节心绪之功。总体是一种别致的感受吧,远离官场的某种轻逸的情愫漫过诗心。而“闲”和“悦”都是感情化的形容词,成为我们感觉把握中极具象征意义的“绿色”,可谓别出心裁,触处生春的绝妙之物态了。这是景语更是情语。诗人通过对眼前景物的描绘,使景物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仿佛在诗人心中描绘的一幅清幽明净的画面。且给人气象以多么浩茫阔大而峻朗迷蒙。他用繁密“咏翠山多峨秀”、“黛宇失勾抹”(总之形容秀美的山水用了脂抹一点涂色的动作感语言,以及童语的一种似曲常儿无戒思不规迹的动作引身从间隙而出人的连续体验——这些画境将给人心象运动的一个悬念。)的语言在竹林风姿摇曳之中呼唤诗情画意、一片葱郁的情感心境勃然迸发出来。“人闲惟鹤闲”,“静得露清缘”,“清风满前山”写来使人仿佛身处碧嶂参差叠、翠竹萧萧响、佳禽互问答,青冥流韵籁下一阵阵幽微畅朗的山风吹来沁人心脾。可见在诗意把握上首先要求的则是循其本人蕴藉生动的心理活动机制以及符合自己的理解旨趣来拓展你的联想。然而因为历史已经将那位时代鲜活如诗中人一样丰润地生活于山水中的诸多身影悄悄模糊。要真切感受它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满川雨霁白云多”古人引白处风景重于现实感悟是一种古人颇不容易跳脱的时代情感曲扭与语境特定境域性的变种约定。所谓情趣丰富及适应通用的寓意欲引发起更多的同类感受那就只有在感悟力差别的层次中寻求共鸣了。所以读此诗,在雨后西山的清新画意中感受到一种远离尘嚣的清逸与恬淡之感,似乎是张羽那遥望远山,渴望与友人相伴的期盼眼神。这就是诗中透出的“闲”和“悦”所带给我们的感受吧。
至于译文就各见一词了。“乐景更惬人意趣”:风来翠幕碧油展,洗却雨时一切躁急;小鸟唱过万物静,才添雨后一份怡。而我抚青衣莞然,咫尺西山楼。览空巢人心幽幽:且喜独善无他慕,暂且安卧于石林。满眼青青桂树绿叶繁茂好攀援。(这是对原意主旨与景物色彩感觉上的把握和直译)或为:雨霁风轻竹更翠,鸟鸣人间皆清闲。手执白羽步移远,吟唱西楼怀远山。空巢高卧石丛间,岁晏何时共攀援?(这是对原意主旨的引申与发挥)
至于译文是否符合现代人的表达习惯和审美情趣那就见仁见智了。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您对古诗的关注与鉴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