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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张羽
金水桥边蜀鸟啼，玉泉山下柳花飞。
江南江北三千里，愁绝春归客未归。
燕山春暮
金水桥边蜀鸟啼，玉泉山下柳花飞。
江南江北三千里，愁绝春归客未归。
张羽的这首《燕山春暮》以燕山（在今北京）为背景，抒发了游子有家不能回的深沉乡愁。诗的首句“金水桥边蜀鸟啼”点明地点：金水桥畔。蜀鸟，即寒鸟，又名山鹧鸪。因其“常居蜀谷隐处，故名”。其鸣声哀切，每每动人乡思，在静谧的燕山春暮，唯闻其声声啼鸣。诗人起笔一个“金水桥”定下极其凄寂的天地：依着河水潺缓的春暮之夜，又逢凄清子夜，于是一股淡淡的愁绪弥漫开来。“蜀鸟”唤起人们对故乡的思念和怀念之情，诗人孤寂的情感在这愁绪之中愈加凸显。“玉泉山下柳花飞”玉泉山在北京西郊。暮春时节，雪花似的柳絮象春天的使者飘飘洒洒，洁白如玉。清丽、明净，正是燕山暮春的典型景象。繁花似锦固然好，然而在“愁绝春归客未归”的情况下更增了一层愁绪满怀。且这柳絮不仅毫无春意，反而带来逼人的寒意，表达了诗人的深深愁绝之意。诗人从不同角度突出表现出客居燕山有家而难归的强烈思乡之情。最后两句：“江南江北三千里，愁绝春归客未归”，一个“三千里”，不但表明了离家之远（该人必是常游燕赵者），更写出了思乡之切。“客未归”最易使人愁，更何况诗中人本就是一“愁绝”者，这里加一“愁绝”，就突出了诗人的愁怨之情。这愁绪满怀的思妇正对着窗外纷纷扬扬的柳絮沉思，它仿佛是在问：“江南江北相距三千里，客居未归何时归？”她正是满怀愁绪地在思忆着江南的锦绣河山，期盼着何时能踏上归程。全诗由景入情，字浅情深。虽然刻画的是微之又微的景象但却折射出了极浓极浓的思乡之情。“一切景语皆情语”，恰如其分地表达了诗人的情思和愁绪。“哀兵必胜”，由于诗人对故国的深切怀念和火热激情，虽在异乡异地却写出了极好的诗歌。“寄至味于淡泊之书”又清著名诗家潘德舆所说的好诗三分曲二等正相符：即在短篇当中带点拗音；在意不到处放入惊啧句使正文响起来，“如同散文诘屈埋伏法”、“下些顾应不着力处为辣手”，“总之不肯把笔头放空地。”这首小诗就颇合这些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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