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张羽
蒲室传心第一宗,老寻古刹寄行踪。
贯花偈就人争写,坏色衣穿自懒缝。
案上梵经皆贝叶,手中谈尘是青松。
何年惠远重开社,来听东林寺里钟。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寄南屏渭长老
明 张羽
蒲室传心第一宗,老寻古刹寄行踪。 贯花偈就人争写,坏色衣穿自懒缝。 案上梵经皆贝叶,手中谈尘是青松。 何年惠远重开社,来听东林寺里钟。
这是一首七言古诗。作者友人渭长老住于湖州南屏山中,是一位富有学识的僧人。作者闲来无事,寄寓于南屏渭长老的佛寺之中,寻觅一份宁静淡泊的生活乐趣。此诗第一句就点明住处与和尚庙的近便,也为后文的“寻”字做了铺垫。蒲室藏经于贝叶,僧人才用它来传法,既然“蒲室传心”,当然不需“经”,即不必案上供养梵经,不过只是借助了它的特殊外形。“懒缝贝叶”同于贯花的坐禅。“穿衣”“写经”“谈尘”表达出了和尚寺庙生活的特殊风格。“心”既是自己来学禅的中心目的,“宗”一词点出自己所事非关他人。“一”指的是不是一心成佛取悦世人的庸俗动机。佛教徒心中常存一佛,意在强调善念佛便是净念真佛,以恭敬佛道,自己方可得佛保佑成事。这一句作者借“心”为词把世间庸人俗物一扫而光。另外这一句还表达了自己求佛归心的纯真朴实的向佛之心。这一句表现了诗人的自信和抱负。诗人的抱负并不神秘,也没有把人引向晦涩难解的境地。接下来一句:“谈尘”与“贯花”相照应,借以表现渭长老谈经之深,“青松”是渭长老生活的象征,“坏色衣”则暗示其不图虚名利禄的高尚品德,真是使作品增辉不少,像渭长老那样的禅者是最使人佩服敬仰的。“惠远重开社”再一次说明了诗人的观点与前文照应无隙。“何年”并非确切的说辞,意为重开佛教讲经论法之社不知道要在什么年代才能出现才是对的。总的说来诗人对渭长老寄予了很大希望。诗中透露出诗人对渭长老的敬仰之情,也表达了诗人对佛教的虔诚之心和向往之情。
这首诗是张羽与友人同游湖州南屏山中时所作。诗人借渭长老之生活态度以自况。渭长老身着简陋袈裟不求虚名利禄;专心修禅布道;而作者自信怀有超凡之心同于渭长老那般自信的高尚情操正是这种境界的最好印证。虽然身处其间然怀居独身自守以高飞;看似孤单其实却是崇高境界中的美满和潇洒自如。“心宗”“传心”“心是佛”“谈尘”都是诗歌的精华所在。“蒲室传心第一宗”更富有诗情画意和神韵色彩,不愧是一句富有哲理意味的诗语。整首诗的结构看似信手拈来,却颇具匠心;读起来流利顺畅朗朗上口而又显得饶有兴味意味深长令人遐思。最后更是使人觉得一股高风之气跃然纸上闪烁着独特的光芒让人咀嚼再三玩味再四久久难忘于心中而不禁抚卷大呼:好诗也!这首诗富有创意又有着清新神韵的艺术风格和它所表现出来的哲理意蕴都给人以启迪和享受。
以上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