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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鹊桥仙·远公连社》宋张抡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张抡

《鹊桥仙·远公连社》原文

远公连社,流传图画,千古声名独在。

後人多少继遗踪,到我便、失惊打怪。

西方未到,官方先到,冤我白衣吃菜。

龙华三会愿相逢,怎敢学、他家二会。

现代文赏析、翻译

鹊桥仙·远公连社

宋 张抡

远公连社,流传图画,千古声名独在。后人多少失遗踪,只有我、失惊打怪。 西方未到,政需随老,冤我白衣吃菜。待向龙华会上会,莫学他、两班二会。

词之起始二句用典。借东晋远公咏《维摩经·香积寺》的史实与《维摩经》中的诗意来引出“龙华会”和佛家的净土———极乐世界。这种对历史和文学双重情境进行改造和转换的做法。主要目的是强调自身之所以矢志不渝的皈依佛门是因为瞻仰了佛教的发源地、其意境纯净美好的香积寺以及敬听了众多古圣先贤及菩萨为流传千百世的故事,“而我佛以五乘妙法渡济众生”。这里的法海派思想固然混杂但还主要是吸收儒家修身正心的人生观与佛道出世观念。也就是说还无重大实质性倾向性变革;最上层人们除了急于积累“资产”,梦想名列高僧大德之外,还热衷于“西方未到”的“政事”。

“政”字在此作动词,含有“办理”、“处理”、“操持”之意。“西方”泛指佛国。佛教徒认为释迦牟尼佛是从西天(此指印度)乘愿而来,因此,西天就成了芸芸众生成就西方极乐世界的必然依据和导向依赖,是与佛家的净土世界类似的称谓;“到西方”隐喻离开“官场”,“从事”“诸方学社”;期望高蹈避世从智性出处挂冠循循向上至人格楷模的高级社会而去安度奉教养心清修体练人生的组织或僧团行列:;“我”“白衣吃菜”,要叮嘱常穿黑灰棉布的长衫之类当作学会各种人生路样的帽子安稳地上“场子”(农村成菜饭行业不单纯用作实物来取得永久可靠获得唯一的优势确有几分渺小)。当然也十分符合中国农耕文化时代的民间心理,对于下层劳动人民来说具有更易获得大众的同情与支持。因为菜农出身的词人尽管十分谦恭地仰承着上层社会人士的垂青与厚爱但毕竟没有把命运捆在豪门贵族的身上;只有敢于摈弃非诚非义之礼亦复勇于替广大农夫开“血肉生涯”(章诒和《学政治史)提倡草根社会本位的团结、务实与奉献);坚守一生奋斗不懈恪守原则刚正不阿的传统信念之人;所以末三句看起来近乎灰暗不振萎靡泄气近乎小人物的哀哀乞怜之调而实际却是一种有骨气有志气有追求有抱负的隐逸文人所特有的愤激之语。

然而,作者毕竟是“我佛以五乘妙法渡济众生”的虔诚信徒,尽管他从对现实社会官场生活的厌恶中萌生了出世的念头,但终究还是不能忘情于天下苍生;在词中便借“待向龙华会上会”一句来表现自己皈依佛门后仍然不忘世间苦难众生的菩萨心肠。龙华会即龙华三会,据《宝雨经》卷七说:“阿弥陀佛于此劫中在五浊恶世化作龙华树下……其数凡有八万四千,弥勒为其上首。”这便是龙华三会的由来。这里的“他家二会”是指什么?作者是否指龙华会上除自己之外的另外两个与自己有相同处境或相似心境的人呢?

此词从香积寺初入佛门写到归隐自放直至济世利人的宏愿,表现了词人思想的转变和升华。其特点是脉络清晰而映带自然。由于全词都熔铸了作者深刻的情感体验和人文意蕴且上下呼应首尾圆合而形成整饬谨严的形式美;同时也由于此词抒写个人遭遇和对世态的深刻忧愤尽管当时朝廷和人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且受到了后世文学的影响,但在当时并未引起足够的注意和共鸣:它的主要价值也许仅在于展现出禅门思想对于儒道思想及其人生理想的冲击和转向这一重要方面:也唯有在当代禅门清规戒律日用生活的细节日渐趋向规范化秩序化的今日,重温一代名将由出世至人世直至利人的丰盈与起伏经历也许还是有所启迪和借鉴的意义:纵观有宋一代士大夫知识阶层往往身居要职负史责荣禄备受恩宠得一方君臣拥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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