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抡
流光转毂。鸟飞兔走争相逐。火云方见奇峰簇。飒飒西风,惊堕井梧绿。
隙驹莫叹年华速。新凉且喜消炎酷。休将闲事萦心曲。红滴真珠,初醡玉醅熟。
醉落魄·咏秋十首
流光转毂,鸟飞兔走争相逐。火云方见奇峰簇。飒飒西风,惊堕井梧绿。
隙驹莫叹年华速,新凉且喜消炎酷。休将闲事萦心曲。红滴真珠,初醡玉醅熟。
这是张抡咏秋词之一。作者在词中运用象征、拟人等手法,通过对秋景中菊花、酒樽等意象的描写,抒发了词人热爱秋季、热爱生活的情感。
上片以“流光转毂,鸟飞兔走”二句开篇,形象地描绘了时光飞逝,转瞬即逝,让人感叹不已。“火云方见奇峰簇”句写得极妙:火红的云霞虽象征夏季,但这云霞之中又可见奇峰簇拥,秋天已经到来了。词人仿佛在告诉读者,在火红的夏季已过去,秋天到来的时候,一些奇特的秋景象山峰一样簇拥而来。“飒飒西风”二句承接上句,风来了,风儿是肃杀的西风,那秋景更是让人喜爱不过来,那一树树绿叶象小孩子一样被秋风吹落。“井梧绿”是以梧桐的绿叶来象征生命的繁茂。这秋风落叶给人一种怎样的感受呢?作者用了拟人化的手法,“惊”字用得极好,仿佛秋风是惊动了万物才使它们如此快地下落。这又让读者想到苏轼的一句诗:“栖鸦流水点秋光,爱此红叶是佳色”,美也在拟人化的秋风之中。从词整体上看,“转毂”、“相逐”,使人想起时光的无情,“惊堕”、“绿”使时光的短暂也形象化了。“堕”字所展示的惊异与惊奇和常人为秋的景象而心动有所不同,因为是“井梧”树叶落地如此迅速惊诧于心而已,偏重在描写秋叶落地的动态上。
下片“隙驹”二句是对上片的补充。上片偏重写主观感受,这里偏重写客观现实。“隙驹”用《庄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形象地说明光阴的可贵。“莫叹”二字很有意义。现实生活中令人满意的东西实在太少,如果常常去感叹它、抱怨它,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更加使人烦恼。所以词人劝诫我们“莫叹”。可是如果一味地满足于现实而懒于改变现状,也是不可取的。所以词人又告诉我们“休将闲事萦心曲”。这“闲事”二字一语双关。既指与自己无关且无能为力的事,又指自己无能为力却念念不忘的事。这比起“莫叹”的劝诫更为实际。因为现实生活中不可能没有令人心烦意乱的事,“萦心曲”是在告诉我们:就是因为有些事难于做到却又不愿放下包袱。心之所向都无错的好、行的道理又如此简单而可操作;“新凉”且喜”是从实向“消暑”、人生历来要去伪留善去忧忘躁之情的三步;“消炎酷”,或因此自我排遣一番而来、令个人开阔而生愉情吧。“新凉”、“真珠”、“玉醅熟”,对上片所写秋景进行拓展,从官场得出的结论:“新凉且喜”并非只在今秋因秋而可乐,“真珠”、“玉醅熟”也非只是因消暑而可乐。“休将闲事”放一边,“莫叹年华”别动心,都出于自己历经沧桑后的深刻体味与自我开解、内心在逐渐走向宽阔开朗。“红滴真珠”,这一境象的确很美。“真珠”即珍珠,色泽晶莹鲜艳,象滴血一样鲜红一样动人。秋天因它而显得美丽。同时珍珠又象征宝贵与纯洁。“红滴真珠,初醡玉醅熟”,也就不是张抡孤鸿的眼里看出如此。“红滴”“玉醇”,原是为了达到心中一片静雅追求之美了:首先内心踏实与冷静还有生活中的从失意走向振奋;更有回忆在挥之不去当中…今是何时,“真珠红滴”,未来的期望是不是正是需要的动力而又能激励人奋进! 词写至尾声让人眼前也随着作者的笔触出现了一幅画面:在一个硕果累累的秋天里,一树树丰满的果实压弯了枝头,一群孩子正围着树下捡拾落叶果。望着这丰收之景孩子们笑得是那样开心!同时这首词的字里行间又让读者觉得词人豁达乐观之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