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徐铉
身服竺乾教,心为邹鲁儒。
观风游稷下,访古入中都。
短景程途远,寒原店舍孤。
东州多俊造,能赏碧云无。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送净道人东游
唐 徐铉
身服竺乾教,心为邹鲁儒。 观风游稷下,访古入中都。 短景程途远,寒原店屋孤。 东州多俊造,能赏碧云无。
净道人,本名不详,也许是一个叫做“净悟”之类的僧人,仅知他从印度来华,此刻将归东游而去。从他身上我们不仅可以感受到浓重的大唐精神——开放的兼收并蓄,同时也能品味到几分雅致的送别情趣。
“身服竺乾教,心为邹鲁儒。”这是很耐人寻味的一笔。当代学者对异族文化具有浓厚的兴趣和向学的精神,本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宋、明文人到禅院访问或者跟禅师相交、研讨,亦早有传统。本句诗着重在说这位净道人既能吸纳异域精华,也未改中华风范。中华文化一向尊崇儒学,但儒学又有多种流派,有汉儒的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之分。徐铉与净道人交往未必是出于佛学兴趣,而是由于净道人“身服竺乾教”的缘故。此诗用邹鲁儒统指中华传统文化,其用意不过是要说明此僧并未脱离中华文化主流。这两句诗透露出徐铉一种很有眼光的文化观念。
“观风游稷下,访古入中都。”这四句对仗非常工整。“观风”与“访古”分别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对“游”字加以诠释,语意灵动多姿。“稷下”是战国时期齐国都城临淄(今山东淄博市)西南稷门附近的学术中心,盛产百家杂学。“中都”指的是徐铉的故乡扬州,是繁华富庶的大都会,也是繁华鼎盛的文化中心。这句诗的意思是说:诗人游赏于开放的学术自由之风尚盛行的稷下;游览于深厚的文化底蕴所在的扬州古都。从中自然可以看到一种儒家的精神风貌和时代的文化气息。
“短景程途远,寒原店屋孤。”这两句诗很富有象征意味。“短景”即谓“岁月短”,因为“短”字前面加了“寒”字,所以使人感到这似乎不是一年之景,而是十年、百年甚至一生之景。“景”即“影”,指时间。“程”即路程,“程途”即行程之路,也可解为一切道路。“短”、“寒”、“远”、“孤”等字写尽送别时的怅然若有所失的伤心感受。此刻的时间对于他已显得那么宝贵——生命似乎已进入了倒计时阶段。更何况自己已经步入衰岁,经受长途跋涉风尘感冒受饥的旅行家又心生一种未语先欲与人俱衰的沧桑之叹。——世路坎坷此情如何以代为别人设想耶?寒、孤不仅是对空间一种联觉和联想而且透露出一分不治洒之香未能言传的心迹真率之意更是把自己的矛盾孤衷推向曲折情深倍加感慨的家常心情以旅行难佳聊作长逝问告而意义并不浅显的意象将人逼到万分惆怅无从把握的前夕这一段孤行之情的烘托却由时空感受而生比较诗人写的其它几种不同场面的气氛看时是借想象离愁离恨之心所能触发的不同情境因时应感所造成的空间形式作为气氛和心情相符合但心理时空有时很难完全重合有些并非空空如也的心灵里的宇宙已不只是浩浩乎天壤之间当然离别情绪总要造成现实场景及景物从而使人面对具体而生动的形式有所感动。——前人有云“长亭送别”,于是亭台四周之景物就要让人去面对空阔而又近切感发胸臆而那具有唐代特点的寒山原野空旷寂寥的景物在伤别的情绪里往往被渲染得异常凄清、悲怆。何况还有高洁之处所放飞出来的不能与世人共有的风尘相通的忧虑与寂寞呢?在诗句营造的气氛与诗人的感情基调上有一脉神似之处:对自我命运深究下去总难免陷入无可奈何的悲哀之中去而复返故无益也;而欲超越自身命运去把握宇宙人生本源时又往往陷入了更深的迷惘之中——这就是佛教所说的生死轮回与涅磐之辩了。这也许是徐铉作为一位禅者的自况吧!
“东州多俊造,能赏碧云无。”前句明显有《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