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徐铉
性灵慵懒百无能,唯被朝参遗夙兴。
圣主优容恩未答,丹经疏阔病相陵。
脾伤对客偏愁酒,眼暗看书每愧灯。
进与时乖不知退,可怜身计谩腾腾。
病题二首其一
徐铉
性灵慵懒百无能,唯被朝参遗夙兴。 圣主优容恩未答,丹经疏阔病相陵。 脾伤对客偏愁酒,眼暗看书每愧灯。 进与时乖不知退,可怜身计谩腾腾。
现代文译文:
我生性慵懒,确实百无一能,只因朝廷的早朝才使我早晨不能安睡。 皇上的宽容大度,恩泽未报,闲暇时研究丹经,却因病疏阔,客人来了对喝酒感到忧愁,眼睛昏花看书时每每愧对灯光。 想喝酒时因为生病偏偏不愿意去,看书时又因为眼睛昏花而愧对灯光。如果做官的能力与时机不相匹配就应该辞官回家,可惜自己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导致现在身体垮了,一事无成。
这首诗表达了诗人因病辞官而又无可奈何的心情。首联直接点明了自己的内心感受:“性灵慵懒百无能,唯被朝参遗夙兴”;对于徐铉这样的文人士大夫,本应以著书、吟诗作赋为乐事,但现在身体虚弱精力不逮;“朝参”即上朝参见君王之意,杜甫就有“受命已成立以来,迎赦宁匪吉兮”之句。自己难得赶上好的时候。随着皇帝的不断迁升和文臣入仕的路开广的时局大势。这轮朝阳本为改变中原遗族阶层仕途开辟出了理想的境遇;“唯被朝参遗夙兴”,既失落于与时乖错、运交阻遏之间。这里以纯属虚构的无能的虫鱼鸟兽的言行作铺垫;“慵懒百无能”,由于其一味推脱因而末路穷途自叹情味颇浓了。尽管这样还是被朝廷征召参拜圣君。“圣主优容恩未答”,所以诗中出现了转机,将前面的颓唐之词一扫而光,大有君子可欺而风霜不可欺的气概了。但是当朝廷给事中闲职好久了,“丹经疏阔病相陵”,在研究修炼仙丹之书可是却因为病魔缠身而不得施行。这一句活画出内心的惭愧与悔恨来。由此又联想起客居异乡的孤寂生活来:“脾伤对客偏愁酒,眼暗看书每愧灯。”诗人长期患病,加上应酬答对而愈加消瘦下去,“脾伤”恐怕也不仅仅是运化功能紊乱而已。这时作客异地好朋党断绝经常应人设宴压劝,“愁酒”只是诗人的推诿之词。不过对于诗人来说往往为失眠和多梦而困扰而却又是真实的;同时用功至夜以继日,“看书每愧灯”则是诗人的自我期许。“进与时乖不知退”,是承上两联的悔恨而来,可说是一生仕宦的反思与总结;这时他已是五十三岁的人了,此前的两次落职赋闲的遭遇均与此不无关系。从“进”到“退”或者此一句变换的人生视角是大转折前的体虚部研对此苦有所值的感受到一定程度也就峰回路转因而关及避时点上也正在黯淡了一瞬间转云辉煌立即主动积极进而兢心悼没时的严谨集文兴性与游思搜彩的神似奇思写在这里尚好一头迭螺辞州府而去也就不难想象了;然而到目前为止还只能如此而已。所以结句“可怜身计谩腾腾”又流露出无可奈何的情绪来。“腾腾”二字一语双关:一是说自己忙碌碌无所成就而惭愧;二是说身体垮了,一事无成。“可怜”即可悲的意思。作者本来性情内向、不善趋炎、放旷不羁而交游寥落、无良朋酒肆与官场同流合污而自觉羞愧难当等也是“身计谩腾腾”的重要原因之一罢官之后“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正是这种心境的反映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心理:本诗抒发的才是“达人视宠辱为歇彩”、“达士洞鉴形骸为上人”的思想境界而不再是个人受挫后的愤激之辞罢了;同时也具有非常明显的讽世意义这首诗除了有涵泳咏味的空间之外还应多作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照而不是就诗论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