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胜仲
上堂慵算海边沙,分卫宁甘向七家。
篆笔颇疑传枣木,方袍不羡赐兰芽。
名高白社推尊宿,才比红楼更丽华。
连枉清篇洗尘滓,缄藏留与里人誇。
以下是按照要求写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赠觉僧首 其二
宋 葛胜仲
上堂慵算海边沙,分卫宁甘向七家。 篆笔颇疑传枣木,方袍不羡赐兰芽。 名高白社推尊宿,才比红楼更丽华。 连枉清篇洗尘滓,缄藏留与里人夸。
这首诗是作者写给一位名叫觉僧的禅僧的。觉僧应化在葛胜仲的故乡,因此作者以亲切的笔墨,略表自己的敬仰之情。“上堂慵算海边沙”是对觉僧讲经说法情景的一个大致的描绘。讲经说法犹如算沙子,是佛教禅宗一种简便的启示方式。但这绝不是死搬教条,作者在此特意加了一个“慵”字,传达出觉僧讲经得道的那种超然境界。“分卫宁甘向七家”是作者与觉僧共同忆及往事。“分卫”,在此意为“布萨”,也就是按照佛教戒律,于每月初八日聚集大众,分别依身、口、意三业而说罪业,加以忏悔并乞求救护,以示分内清净。葛胜仲是一位精通佛教禅宗经典和戒律的佛教信徒,想必当时有不少佛门弟子受他的影响。作者提到的“七家”,很可能就是一批同道中人。那么,即使不特别去指个人交往,就是在众僧共聚之中,“分卫”之事,也不能贪图吃好。有此铺垫,遂转而写觉僧身上佩戴的东西:“篆笔颇疑传枣木,方袍不羡赐兰芽。”“篆笔”在此指的是佛教的一种法器——铁杖。它以枣木为之,经过敲击、摔打等手捏锻打而成,具有独特的质感和光泽。作者用“颇疑”二字加以委婉的否定,暗示觉僧所持法器并非一般法器。至于“方袍”,即僧衣,“不羡赐兰芽”则表明觉僧并不因为穿上了僧衣而感到低人一等。相反地,他从僧衣中看到了自尊和自由。
“名高白社推尊宿,才比红楼更丽华。”从前面两联的描述中已经可以看出,“白社”指的就是觉僧所在的佛门白社。“推尊宿”三字传达出葛胜仲对觉僧的高度评价。于此稍须注意一个词语:“宿”。按照佛家规矩,“宿”通“窵”,其意义为山林道场。如果是指佛门弟子居住之所的话,则此处的“尊宿”即指佛门弟子;“推尊宿”也就是推崇佛门弟子了。至于觉僧“才比红楼更丽华”,则是说他的才华堪比《红楼梦》中的人物。这样写不仅使全诗多了一重诗意,而且使人物形象更加丰满。“丽华”一词在这里是比喻觉僧的诗才之美。
最后两句“连枉清篇洗尘滓,缄藏留与里人夸”,写得极为妙绝。“连枉”二字回应“分卫宁甘向七家”,同时又是对全诗的总结。“清篇”二字是指“上堂慵算海边沙”之类诗作。“洗尘滓”三字也写得极妙,不仅洗去了一切尘世之念,也预示着诗人的道行高深将令人称道不已。所以“缄藏”二字十分传神地表达了诗人所要表达的意境。诗到结处又兜上里人,“里人夸”三字足称精彩。本来和尚并不属于乡里人物之列,但在中国文化中禅宗常以故乡之人作为护法对象。“连枉清篇”也是“护法”之意,“缄藏留与里人夸”更是以法济法之意,这样就把禅宗护法和传法的特色表现出来了。
这首诗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可以说是一篇优美的现代散文诗。它把抽象的宗教教理讲得既明白又生动,把深奥的道行悟解表达得既准确又通达。从全诗的艺术表现和语言技巧来看,它似乎更符合于现代散文诗的特点。但是,它又并非完全摈弃了传统诗歌的特点和优点。它是以传统诗歌的形式来表达现代人的思想感情和审美情趣的。因此可以说它是传统诗歌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的一个变体和新的发展。它也并非仅仅供人们欣赏的一种文学遗产,而是给人以启迪、给人以鼓舞的一种精神遗产、文化财富和精神力量。
译文:
讲经说法懒得去算那沙子有多少,分发食物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