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胜仲
素王遗庙屋渠渠,老桧阴浓耀碧虚。
无复升堂闻古乐,尚传开瓮得丹书。
庙宅
素王遗庙屋渠渠,老桧阴浓耀碧虚。
无复升堂闻古乐,尚传开瓮得丹书。
细读这首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座庙宅。这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庙宅,素王就是孔子,称王天下,庙堂上香烟缭绕,充满着神圣和庄严。老桧树荫浓蔽日,碧空般的宫殿在树荫的掩映下显得更加清幽。然而,曾经我们曾升堂拜古乐,现在却已不复存在了。尚传开瓮得丹书,只能想像当年,王羲之等名士到此开瓮得丹书的美事了。
此诗前两句写庙宅的古朴雅致、荫凉清静。后两句记庙宅易主,旧的已不存在,只留下石瓮、丹书等古物。“尚传”二字有无限感慨与遐想。两结句为瞻仰者的遐想埋下伏笔 ,牵出无穷的情思 。清代文人施补华曾经赞赏过这一句中的美 ,他认为看似平淡的一句,却是旧史旧闻历历在目。这么做的目的是给读者更大的想像空间 。细细揣摩更有“此情可待成追忆 ,只是当时已惘然”的意蕴 。所以《绝妙好词》在此留下阙文是很恰当的手法 。总而言之这首词尽管笼罩着亡佚的悲哀色彩,但是下阕还能表现出词人相当深沉的时代和人生感慨,此功自来不多见也 。它说是说真话处做实在蕴藉,不能作高远脱离人间疾苦者论 。这句可以用 法国小说家“米歇尔 ·布瓦尔耶有“省略—暇想比其他修辞工具作增添(比如说具体描绘)而引起的回味”。这样的理论来印证葛胜仲这首词所产生的美感效果 。
庙宅这座古老的建筑和它的传说给了我们太多的想像空间和历史感。宋代文人的雅集之所和风流韵事似乎也历历在目。葛胜仲用他生性恬淡的心境和笔触描绘出一个千年前的诗酒流连之所 ,同时又巧妙地留下一片空白让后人遐想不已 。这是一首美妙的诗史 ,同时它又是那样地令人哀伤和惋惜 。这首词应该说是难得的佳作 。葛胜仲一生虽没有大起大落的事迹 ,但受外族侵略 ,战火延及家乡苏台 ,使他蒙受奇耻大辱 ,他常以失地复敌寒心。在他的诗篇中也可见他的爱国情绪 ,可说以他一生的坎坷多劫最堪回首,这也是他所以咏史以后却把慨叹和悲哀之情喷发为词的重要原因。另外也与他平时与苏门词人往来,受他们的豪放之风影响也有很大关系 。这一点可以略窥诗意而得 。本篇作者述及今日古人诗意留作鉴赏的话外音正可在为作骈体的韵律气氛烘托方面有所帮助。()他的高处在哪里那留给大家一起来探寻吧 !但是还应该把他比较索隐的那份朦胧意象的存在意识并寻找为历历在目画面的琢磨双边表情所散发的音乐回旋的感觉词与骈体虽然形式不同但是美感和情韵是相似的。因此他是一次创作手法的融合的成功尝试。这样也给后来宋词发展中的豪放派以启示:即吸收民间小调之长以补已之短开创意境更广之词境 ,不也是可取的途径么?此亦不亦可为一例乎?
现代译文:
那座素王遗留下来的庙宅,屋宇连绵不绝,桧树苍老繁茂,树荫浓密,如同一把碧绿清凉的伞。再也不见当年升堂听闻古乐的情景了,但还能想象当年有人开瓮得丹书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