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葛胜仲
三白旧甘蔬食,八关聊复斋支。
蚁酒似闻将熟,蟹螯应得重持。
六月六日大暑,市上没有肉,庖厨也显得空荡荡。索然无味,于是就写了这三首六言诗。第三首写自己素食三白,吃得甘美,就想到世间许多为口腹而饕餮的人;能戒馋戮奢者大概不过这一般;胸中有道数行罢了。“三白”,三种“白色”蔬菜——冬瓜、萝卜、笋。“甘蔬食物”仅作一般的菜,还没有就主要的甜品作物麦和稷之类作引用。《淮南子•天文》已经有了制百肴无法与此比较连线的精细地说法。吃这样的素食吃得满足,“知足不辱”,自认吃得满足就不会骄纵奢侈。为使读者理解葛胜仲这些人生理念,在第三首中加以阐发。他平时总说人欲是万恶之渊源,奢靡的危害不可不警惕,但又不可能处处“削发为具”,就姑且淡泊对待。古印度梵志好喝一河水,“遂而竟反,六水为府,谓己为王公所夺。”是有深意在。所以说作者之所以赞美吃那美味肉块并且为扳蟹时不断捉取用疏为的这句话时——“遂起促步”。写出他对那时说中见了这样情况时那兴奋得脚步加快的样子。这跟那些“不知其味而大嚼”的人,就显出高下来了。他并没有像有些文人那样以肉食自诩,而只是借题发挥罢了。他这里对市肆没有肉而索然无味的感叹,又正是对奢靡风气的一种委婉批评。“蚁酒”就是村酒,“酒成蚁”上“堆如也”,酿造这种村酒正是这种地区的风习,可诗人对于它也并不是完全肯定的。“小民乐业”,他的文章有社会批判意义也正在这里。“持蟹螯而况酒”,作者喜欢“以酒会友”,而他也并没有贬低食肉之意。“未必奢极真奇士”,而且也不会与小人论胜负——食荤还是不食荤这是品德高下的大节!说尽胸中郁闷之气于反手之间。如果人以欲得而后快者满口嚼着黄渍渍的猪肉对准嘴前来时;眼前根本不会有所有的比肉更重要的东西时;自然会更加心满意足了。诗人吃素与对奢靡的批判联系在一起,正是“心有所系”的表现。诗的这种思想性正是对宋诗注重反映社会矛盾的特色的一种继承。
译文:
以前喜欢吃三白蔬菜,每顿饭都要吃。这已经是很清淡的食物了。对于那些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饕餮的人来说,能够戒掉贪吃之心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到那些为了追求物质享受而放弃原则的人,我的内心深处感到很满足。我曾经想过,如果我能喝到一些美酒,那该有多好啊!不过,即使只有小瓶装的蚂蚁酒也足够了。秋天里我能享受到淡雅的食物,看着一群蚂蚁欢快地在旁边围着蚂蚁酒,这时候我的心已经安然了。我们人生需要放下种种执念才能豁然开朗!希望能做到尽心做事问心无愧就行了!人生的旅途中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这就是人生!
赏析:
这首诗通过描写市肆没有肉而索然无味的感叹,对奢靡风气的一种委婉批评,同时表达出诗人对于淡泊生活的向往和追求。诗中运用了对比、反衬等手法,使得诗歌内涵丰富,寓意深刻。同时,诗人通过对蚂蚁酒和蟹螯的描写,表达了自己对于淡雅食物的喜爱和追求,也表现出诗人对于人生的豁达和洒脱的态度。整首诗语言简练明快,富有韵味,是宋代诗歌中的佳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