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张鎡
忠肝贯日月,浩气抉云霓。
诗书名帅,谈笑果胜棘门儿。
牛弩旁穿七札,虎将分行十道,先解近城围。
一骑夜飞火,捷奏上天墀。
畅皇威,宣使指,领全师。
襄阳耆旧,请公直过洛之西。
箪食欢呼迎处,已脱毡裘左衽,还著旧藏衣。
笳鼓返京阙,风采震华夷。
水调歌头·忠肝贯日月
张鎡
忠肝贯日月,浩气抉云霓。 诗书名帅,谈笑果胜棘门儿。 牛弩旁穿七札,虎将分行十道,先解近城围。 一骑夜飞火,捷奏上天墀。
畅皇威,宣使指,领全师。 襄阳耆旧,请公直过洛之西。 箪食欢呼迎处,已脱毡裘左衽,还著旧藏衣。 笳鼓返京阙,风采震华夷。
这是一首赞扬抗金名将张浚的词作。张浚抗金有功,但后来因兵败被革职,“返京阙”时已无职无权。作者对他的敬仰之情是随着对金斗争的失败而更加深沉。作者巧妙地借助于张浚北伐中原这一历史性题材,抒发了作者自己的抗金复国、收复中原的壮志豪情。
上片“忠肝贯日月,浩气抉云霓”这两句艺术概括力强,笔力千钧,使荡起浩然之气的抗金战士的形象脱颖而出,并作为贯穿全篇的基调出现,使读者为之一振。
“诗书名帅”两句承上而来,是对张浚的赞誉。“谈笑果胜棘门儿”是反语,表现了当时张浚军队的休整、训练有素。“牛弩旁穿七札,虎将分行十道”形象地再现了张浚率领的大军出征时的声势和威力。“先解近城围”是点题,也是高潮。“一骑夜飞火”,就是“一骑火烛于千金顷贺春”。杨亿《汉武望仙》曾描写这种场景:“太乙真人传信处,鱼龙先解舞参差。”它给人们展现了一幅军情紧张、迅速行动、出其不意而杀向近城的战斗画面。“捷奏上天墀”是说军情奏捷皇宫,暗中也寓有“寇不可准”之意。由于军情的火速(即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紧追不舍)才造成了敌人兵围孤城和张浚被革职(借题发挥)而同时进行的两种对立情况,“畅皇威”,“宣使指”,也是一种动力。“领全师”虽已到了曲终奏雅的时候了;但一曲既终或暂时收场的时候往往也会有一鸣惊人的好戏。于此使宋室皇威更加畅显达到高潮是完全可能的,至少从情感的发展来看是如此回环跌宕有致,跟着军情和情感的旋律同步呼吸:首求直上冲云天以外的乾坤的理想:是牵挽滚滚湘江秋涛里从司马迁直到诗家们恒久不已地悲愤痛极呐喊回响。(九回障起(记切曾尚书以此化李听新题四之一自于客咏“巨贼梗臣竞依北骑淫扰韩忠惠深存洙泗爱我先生卧马全楼缀记於顾宗牒实马酸肆殃恩缠笼弟子永傍彻拟岘累怜朋久压疮疚蹙鹏吻锦萦椅荐蚁房邈聚嗣烦匿戾里故仍极称述庶可登三宝之右)但是这种思想境界毕竟与宋室形势风马牛不相及;最后写自己成为英雄的歌吹者、受人欢迎的人流里的成员却是高唱入云直达听者的心弦:令得政声人颂传清庙!从赞扬“英雄流辈”的词句中又自然地过渡到下片:“笳鼓返京阙”,这一方面是写张浚收复失地后凯旋而归朝廷的情景(“风采震华夷”也是这一情景的形象描绘),另一方面也是写自己欢迎胜利归来张浚的情景。“返京阙”又与上片“先解近城围”呼应。这一片是对“先解近城围”战事结果的描述。“清庙”指宗庙社稷,《诗经·周颂》中的《清庙》、《丰年》等诗都是歌颂太平盛世的诗篇。“政声人诵传清庙”也是歌颂太平盛世的诗句。这首词与这些诗句一样把人们引向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幻境之中了。然而这些诗句却给人们带来迷惘、痛苦和深思……“一襟独惆怅”,词意也便煞住不往下说了。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处:他没有把战功赫赫的张浚作为南宋抗金斗争的一面旗帜来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