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崔国辅
运偶千年圣,时传九日神。
尧樽列钟鼓,汉阙辟钩陈。
金箓三清降,琼筵五老巡。
始惊兰佩出,复咏柏梁新。
云雁楼前晚,霜花酒里春。
欢娱无限极,书剑太平人。
以下是我对这首诗的赏析:
这首诗是崔国辅描写唐明皇重阳节宴饮九日诗。从诗中看,似乎作者与唐明皇在重阳节里都欢娱无限,但这欢娱中又寓有其他的思想。唐明皇重阳节欢娱,实寓有“天下太平”的思想,他相信圣世明时,能达到“书剑太平人”的境地。而作者在欢娱中也想到“运偶”之事,想到“汉阙”的“钩陈”之制,想到“三清”“五老”之尊,想到“兰佩出”的仙事,想到“柏梁”之诗的佳话。这些都说明他的欢娱带有神秘性、神话性和虚构性。同时也看出他们这批以文学供奉君王的知识分子有着何种高尚的气节与卓而不凡的理想追求。正因为这样,虽然前路漫漫而无尽头,诗中仍显示出极欢愉安泰的情致,一扫诸篇之后蕴含的那种失落感、空虚感、苍凉感。这就是崔国辅在诗中所展示出的积极的思想境界与艺术境界。
诗的首联化用“千年圣运”等语以状唐明皇的盛世,“运偶”二字隐含着对圣时遭遇天宝末年政治败坏厄运的反语倾诉与讽谕意味;诗人于虔诚中微露讽谕之意。以重阳遇九为“时传”而圣上神笔赐符为“圣”,张显皇帝出神入化的化功。“千载一时”,反映人间太平盛世的气象与盛况,于肃穆尊君后寓诗人于赞美诗般的真实话语——要求当政者珍惜天下太平昌盛的时代景象,“偃武修文”。以各韵脚暗示与之相应的话题是筵、人、春等吉庆谐意之语营造全诗气氛的高昂及快活格调。“重九帝筵开,臣子生异香。”为读者勾勒出一幅盛况全景式的画面,突现诗人之喜悦情怀与宴饮的高雅不凡。
诗的意境便从大笔勾勒出的富丽、鲜亮、肃穆、庄严、雅致的外景中凸现出来:“尧樽”本为典籍所记帝王的仪仗饰物,“列钟鼓”暗示帝王重阳节宴饮的隆重规格,“汉阙”为汉代皇宫正门,“钩陈”为天象名称谓,代指唐皇宫。诗人以古喻今,将汉阙与唐宫融合在一起巧妙地暗示皇帝御宴群臣的宏大与庄严。“金箓三清降,琼筵五老巡。”诗人以仙话般的语境将帝王御宴与神仙传说相勾联。“三清”、“五老”皆道教尊神,诗人以此隐喻御宴群臣的盛况。“始惊兰佩出,复咏柏梁新。”兰佩者神仙飘逸身佩香草常示超然之意。在宫廷节日里人人群起寻欢作乐兴致一起人群涌现仙女似的容貌姿态也为玄都宴增光溢彩倍加华艳迭映群星,殊出本有喜舞赋诗歌者于天降殊景之时酬贺倍至皆由太平盛世带来的欣然情怀与异常乐事于是便有了“惊”“咏”这样似乎漫不经意而又脱口而出的神来之笔!诗意顿起波澜!这些风流天子英俊臣子饮宴赋诗风华正茂歌兴迭起丝竹管弦……文采绮罗中现昌盛事惊心高咏中露太平人宴游内容、气韵构构成宏阔辉煌色彩相统一和谐整体所具有的大唐风采;自然中也凸显作者深深浅浅雅丽共艳丽的性情以及特定的社会历史文化内容、个体美学观念,可见盛唐气派及其娱乐化精神的恢弘气度及作家品位之超然之美妙精妙之艺术神韵及大气之美韵也。此乃唐人的发现——这种政治文学主题融人佳节文学传统之后使其一跃进入豪放雅致典丽的崇高艺术境界的决定性因素。
“云雁楼前晚,霜花酒中春。”云雁者雁行如云故以为名。此句暗用汉武帝《落叶哀蝉》曲之“云雁回”意象以渲染深浓的春夜宴游氛围。“晚”字点题面“九日侍宴”之“九日”时令特征并暗示宴饮时间之夜深人静程度。“霜花酒中春”一句则将宴饮时处之环境氛围渲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