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汪藻
枕中鸿宝谩纷如,尺素题诗已月馀。
何物弥明儿女语,刚云不解世间书。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题贺水部书画五首 其二
宋 汪藻
平生眼闇已如银,赖有毫端未息尘。 枕内异书开孔壁,卷中遗墨到曹真。 自应得路闻惊鬼,何止群儿笑绝人。 不独要观云外景,小车行处更逢春。
对于书法家来说,当自己穷毕生精力创造的艺术珍品为人们所欣赏、所珍爱时,其心情之喜悦是可想而知的。对于爱好书画的人来说,如果能在友人的收藏中见到自己所心仪的作品,更是欢忭而无限欣慰的。宋人贺铸在《望江南·题春水吟妓》词中写及与歌女贺水部交往的心得,那由书法而生之境美意境美也是很富表现力的。但是象作者见到此种作品的情景更是使他如痴如醉的唯有《题贺水部书画五首》。在此组诗中他不仅是欣赏贺水部收藏的古代名人书画,也顺便欣赏贺水部的书法,这也就是诗题所说的“书画而兼及水部之墨妙也”。
从作者这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对书画艺术的热爱。由于自己眼力不佳,视力衰退,对于艳丽色彩就没有了欣赏能力,却偏偏爱好书法绘画,从笔端纷飞的墨迹中得到美的享受。尽管如此,他还是觉得满足的,因为这墨痕还保持着生气呢。这其中也透露出作者对书画艺术的严肃态度。如果一幅画没有生气,那么观赏者也就没有了兴趣。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作者对于艺术见解的高明之处。
“何物弥明儿女语,刚云不解世间书。”是全诗的关键部分,在这里对“儿女语”的指责和对“不解世间书”的批评都是针对贺水部的。从诗题和诗的内容看,汪藻与贺水部交往已久,关系密切,而且贺还是一个颇有名气的书法家。那么为什么还如此批评他呢?原来贺水部的书法虽然很好,但他的儿子和女儿不懂装懂,大放厥词,因此引起作者的不快。这一句以后就转入对书画艺术的描写了。
诗人由书画联想到书法家创作时的情景:“枕内异书开孔壁。”这个“异书”,是指创作时作者在枕中藏书启发和激发了书家的创作思路。“卷中遗墨到曹真。”相传钟繇喜爱字画、珍藏古玩;特别是对于墨宝能够辨别真伪予以重金购置。《晋书》本传中有他和王羲之等的流传关系,这些都是令人敬佩的雅事。“到曹真”二句设想非常巧妙而传神:古人行草常用曹真的事作为题材。“自应得路闻惊鬼,何止群儿笑绝人!”此句是赞扬贺的书法妙处横生。他自己已到了艺术上通神的地步,“惊鬼”也当是指那些无知小儿轻视他人之看法,“笑绝人”也不下于群小儿。此种赞赏也应出自文士之心。因为他所得赏鉴,确实是以通晓绘画文章为主的老行家的精赏得来的评价极高也不是一点而致的所以与其表彰内典籍充满陈可借庙钟会祠主的做法本没有什么神奇只被他着一枝枯枝冷砚配合了他数纸峥嵘文字后便觉别有天地非人间了!所以“不独要观云外景”是极有分寸的赞扬之词了!末句又回到眼前景物:“小车行处更逢春。”在美好的春光中与贺水部一同游赏,真是人生快事!
综观此诗是由一批评与赞美之间的插曲过渡到对书画艺术的咏叹中间在轻松而优美的叙述之中也不乏讥刺意味其于笑谈之际就透露了自己见解的高明这是在历代评议艺术品之间难免带有浓厚的主观色彩和人我之情的中国画、国手在推诚置腹之后作相互称赞的时候也有着文士之间真知灼见的相互印证。由此也说明一件艺术品如何才能真正具有艺术生命力与艺术家心胸开阔、具有艺术见解有着密切的关系的。汪藻对于书画艺术的爱好和严肃态度值得肯定和赞赏的。
至于现代译文如下:
我视力不佳心中却如银光闪烁, 幸亏笔端纷飞尚有生机勃勃。 枕中藏书开启孔壁有异书可读, 画卷中遗墨到曹真妙笔生花。 自然领悟书法之妙鬼神都惊异, 小儿们哪里懂得世间书法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