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于石
归来更读十年书,自笑今吾即故吾。
栗里溪山晋处士,桐江风月汉狂奴。
种梅添得诗多少,爱菊何拘酒有无。
随分生涯聊尔耳,门前应免吏催租。
自笑
宋 于石
归来更读十年书,自笑今吾即故吾。
栗里溪山晋处士,桐江风月汉狂奴。
种梅添得诗多少,爱菊何拘酒有无。
随分生涯聊尔耳,门前应免吏催租。
赏析一:
此诗首联写诗人读书之多,用自笑领起,表达出诗人对十年读书的反思,认为读十年书,自笑依然是我非我,这正是诗人所要表达的返归自我的境界。颔联用晋代栗里诗人陶渊明和汉朝祢衡的典故,表达自己与世无争、任天自然的人生态度。颈联运用自问自答的形式,表达自己以诗酒自娱的心境,点明“自笑”的内容。尾联,写诗人对于官吏催租也并不恐惧躲避,顺应自然,还是随分生涯聊尔耳,表现了诗人的从容自笑和返朴归真的人生境界。全诗语句通俗,幽默俏皮,反映出作者儒学修养高深。
译文:
读书十余年归来仍回归本真自我。以自笑表达返朴归真的境界何必与人争名夺利呢?溪山如画种上梅花增添了多少诗情画意;再爱菊花又能怎样饮酒有何禁忌呢?任凭生活清贫以诗酒自娱顺应自然;门前应不会再有差吏前来催租了吧!
赏析二:
于石的诗作不以险怪取胜,而是清新自然、风格平淡,这首《自笑》就是如此。全诗语言通俗,语句平实,全篇没有奇语奇字,却表达了诗人丰富的人生体验和深厚的人生感慨,境界开阔,返璞归真,洋溢着一种清新、洒脱、幽默、自足的情趣。
首联写诗人读书十年的感受:“归来更读十年书”,读了十年书后,发现“自笑”依然是我非我。“更”字写出一种坚决的态度,“自笑”只是自我的一种瞬时的心理状态。笑自己一味固执已见,十年过去还仍然故我。“故吾”是“旧我”,是经过十年后反思后的一种自我批评。这一联是全篇的警句,也是最深的人生体验。于此中可见诗人那种返朴归真的人生哲学。清人田雯《古欢堂集杂诗文》卷二《题于石先生〈笑歌〉》赞这一联说:“识透生身与处身,人间用处总浮云。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人。非义荣枯原有定,掀天事业总无因。谁言顾我是狂奴。”他在读完此诗后的彻悟与感叹正是出自这首诗的启发。在结构上,“更读十年书”总领下文,“自笑”是全诗的题眼。
颔联运用两个典故来说明自己的心境。“栗里溪山晋处士”,用陶渊明因家贫辞官归隐、采菊东篱下、结庐溪上、弹琴饮酒的典故。“桐江风月汉狂奴”,用汉末祢衡击鼓骂曹、为黄祖所杀后黄祖之子黄射在月夜鼓琴招祢衡的典故。两个典故都是诗人自己处境和心境的写照。“处士”、“狂奴”都是诗人自谓。这两句一方面表明自己不愿与世俗相争的决心。“晋处士”也是我的前身、知音或先师前辈。“汉狂奴”也未必如此狂傲、孤苦,现在做了故我,“虽可笑”,“又何辞”。另外也流露对当世人生格调不高(不会赞赏梅花也不会喝酒)或不俗的不满和嘲笑,透露了对未来生活的向往和追求。
颈联运用“种梅添多少”和“爱菊何必酒有无”(菊花是古代文人的理想花卉,象征着理想的人格风范)两个对仗工整的对句来说明自己的生活情趣。“种梅添多少”是从眼前景物想到人生理想的人格风范:“爱菊何必酒有无”则是说人生爱菊(古代文人多爱菊)与必须要有酒一样都是个人品格高下的问题。这样写比直接说自己有怎样的高尚情操更含蓄、更生动活泼。这联诗句对仗工整、色彩鲜明、声韵铿锵,表现了诗人高雅的志趣和超然的人生观。宋代文士中爱种梅养菊已成风气,作者借此表达对这种雅致生活的向往。而作者此时居住于“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