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满山稚子欲翻篱,莫管春风上番时。
来伴野僧参玉版,不知今日已茶毗。
林间烧笋戏作
宋 周紫芝
满山稚子欲翻篱,莫管春风上厕时。
来伴野僧参玉版,不知今日已茶毗。
遍山的新笋仿佛淘气的孩子急欲攀篱翻出,可见竹笋的长势之快,正是春光四溢的象征。不过这首诗写到笋时却特地换了一种写法。开头一句由林逋的诗句变来,淘气的是竹篱,而非春笋。作者笑称这些篱笆“春风吹过的时候也会翻一翻呢”,似乎稚子已经翻篱,却仍不说破,只管由他去。其实在诗人的心底却有无限的期望,这就是篱笆快快翻起,好见识一下那些急不可耐的小东西,见到那一丛丛如翡翠丛生在灰白的箨里的笋儿。“稚子翻篱”下一句就说“莫管”。竹笋成竹子以后又高又大,还十分茂盛翠绿。因此春天这一遍遍地从土里探头出来的“小东西”萌发和长大是最叫人高兴的事,却也最叫人耽心:会不会长成了遮天蔽日、挡住人们行路的竹子?因此“上番时”后也要“莫管”,只管让它蓬蓬勃勃地生长。这里就戏谑地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竹笋生长的量与质究竟如何把握?它和作者“山居清绝过者稀”的清寂生活境界就共同开示了我们平和仁厚和意味无穷的艺术哲理,怎样又亲近于情味、富有激发,同时又包括远大寄托,值得怀疑未必完全反对如此可爱实在的生长原则哩。“翻篱”“春风上厕时”,我说与不见得很新却有待料的闹趣或俗称(我以为状新乳的下场这一形象带有有趣性与节奏性的)。这又和下一句“野僧”的渴望参悟、“茶毗”(佛家语)的意象连成一气了。诗中的“野僧”当然就是作者自己。此时他正在山间静室里研读佛经,对一丛丛新笋的生长特别留意。他忽然发现了一丛长得特别粗壮高大的笋,心中自然十分高兴;又忽然想到如果任其生长下去,将来就会遮天蔽日,挡住行路人的去路,又十分担心。于是他一边欣赏着新笋的生意盎然,一边琢磨着如何把握竹笋的量与质的问题。这样在琢磨过程中也不知不觉地就把“量”与“质”问题参悟了。
这一大段是意译和赏析。诗的最后两句就比较直译了。“茶毗”是梵语意译,这里是说这些新笋已经死去(被烧了)。但这个意象与全诗意思不符。可能是诗人一时兴尽写出的闲文而已。末句虽有自嘲之意,但全诗却显得清寂潇洒(正因为是冬天望到满山春色)。这在七言绝句中有不少诗词都是有增饰伪托的现象,今天就当不可较真罢!这里尽量显现他的禅意十足的样子就够了:目光专定如止水(看看有多么安详),不知何处云聚或风吹把那一丛又一丛野趣衔集在他的心中!可以看作这一小结只是阐发了前面戏笋一问的一顺下去的自然结论(整个一节对上一小节的脚韵均同构成一片诗句与抒情相对的紧凑),所谓新竹高于旧竹下之映带(如此才见得是旧诗中的“新笋成竹”)。
全诗写得饶有情趣。写景如画,写情逼真。诗人用笔轻灵飞动,看似随手拈来,实则匠心独运。特别是结尾处轻灵飞动一笔,更是点睛之妙。
从作者一生来看这首诗也带有那个时代的共同特点:风雅!也许就是所谓的诗品即人品罢!从另一角度看似乎也可作如是观!但这首诗并非完全消闲自得之意境:有未成荫的叹息;也有追求者风标中的乐趣;甚至于也有一丝丝不得其门的无奈;总之它是蕴含着人生真趣和无穷魅力的象征!诗人是以如此心境去欣赏大自然的美景:野趣横生、清寂潇洒、不刻意追求或亦无所寄望时才能得到的情趣和境界啊!这就是佛家的无我真趣么!说来正是这样吧?读者不难发现那些历历可数的地方词汇意象其实是紧紧地咬住句中立脚点的,这也说明了如火如荼的人生执著与“枯荣总是归尘土”的大彻大悟的不同;说来并非诗境太闲逸?在这万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