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花树窗前睡足时,斜阳忽到雨边枝。
白头可笑闲居士,又写春晴入小诗。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希望您能满意:
晚霁欲归三绝 其二
宋 周紫芝
花树窗前睡足时,斜阳忽到雨边枝。 白头可笑闲居士,又写春晴入小诗。
此诗写得随意自然,既像说故事又像聊家常,这是在生活中最为动情的抒怀方式。落笔成巧,而不陈腐,柳絮才因诗酒得,华清忧乐属头程。诗人以闲居士一个“闲”字,将全诗的神韵贯串起来,斜阳忽到一句,写出窗外花树的景象,也暗示出诗人观景时的时间推移。白头写春晴小诗,是诗的第三层含意,也是全诗的点睛之笔。它不仅写出诗人自嘲“白头”,且将满腹闲愁孤寂的心境一扫而光,“白头”真可可笑。也可可叹,可笑可叹之余又可喜可嘉。春景虽艳丽,但亦不可引为忧伤之情,纵有幽恨难言,“白头”难禁也只能是小事小情,说笑一下且留连忘返,岂非自然哲理;毕竟没有什么需要苦吟的事君治国大事,“闲居士”已是个归隐悠闲的人生代名词了。诗意回到自我天性性情中去求理归,文心运乎自然,曲尽春日引发幽思的诗情和乐趣。
这是一首非常有特色的诗,诗人以闲居士的口吻,描述了春日雨后窗外景色和由此引发的感想。诗中运用了层层烘托的写法,极富感染力。最后以自嘲自解的语气收结,表现出诗人对闲适自在生活的满足和喜爱。
“花树窗前睡足时,斜阳忽到雨边枝。”这是对窗外景色的描述。花树在窗外,映着斜阳;雨后的阳光透过树枝洒下,斑驳陆离。诗人一觉醒来,恰逢此景,可谓偶然,亦可谓造化之功。此句烘托出闲居士的好心情。斜阳忽到,正切合闲居士的好景不需多时之意。“忽到”与“雨边枝”关系甚妙。“雨边枝”三字烘出偶然斜阳入窗的特殊角度:它恰好照亮雨后的一个树枝。这样的事情是偶然发生的,它给读者以美妙的想象:此前窗外树影、花影等不定在哪个角度;现在窗前睡足了斜阳来作伴了。这里诗人似乎在告诉读者:闲居士闲暇无事之余偶尔发笑(可笑闲居士),发笑之后又写下这样的春晴小诗(又写春晴入小诗)。这一句是全诗的点睛之笔。
“白头可笑闲居士”,这句又进一步将窗外景色与闲居士联系起来。这人是“闲居士”,由于心情好,景色美,“白头”也笑了起来(也可理解为写出了这种感觉)。然而这两句表面描绘风光的喜悦之外,更多一层人心喜悦的意思在其中。正如此句中的“忽到”,分量下得巧妙,“斜阳”给人的惊喜并不少于美丽的“雨边枝”。后两句句意承接、对称呼应:“又写春晴入小诗”。人心喜悦必定有所行动(从诗歌本身看就是有所创作),人是有所行动的:春晴之日写诗小快乐之中。然而“白头”也来凑热闹,“白头”点出作者老大之状;“可笑”二字写出诗人自我解嘲之情趣;“闲居士”三字再点诗人退休之后退隐山林田园乐于清闲的生活状态。“又”字很传神:诗人退休之后写春晴小诗不止一次了,“又”字下得轻松随意而富于深意——退休之后心情闲适自在真好!生活充实有趣!人生乐趣无穷!这层意思最易引起同龄人的共鸣!
现代文译文:
夕阳斜照在窗前的一树花枝上,我睡足了午觉醒来时,恰是雨后斜阳时刻。真是造化弄人:眼前这枝头上的花儿映着斜阳竟如此地美妙!老朽可笑仍如此清闲自得!夕阳、雨后美景使我这个一直呆在家里之人又有雅兴写出一首小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