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伎痒撩人不易禁,读残书叶喜重临。
牙签玉轴知多少,浪与儿童较寸阴。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诗题是“拟陆龟蒙”,说明周紫芝是以陆游的诗歌风格来写此诗的。陆游诗的特色之一,就是好用典故,瑰丽精工。周紫芝也以典入诗,但他用的典故又是极平易近人的,这是周诗不同于陆诗的一个特点。
首句“伎痒撩人不易禁”,诗人用极浅近的口语,描摹了书生读诗书时如逢知己,兴奋难抑的情状。这一句写读书的爱好、兴趣,十分准确传神。读起书来,“如渴如饥逮得醪”,心中不自禁的一痒难耐;故下词云“伎痒撩人不易禁”。“撩”,一指轻拨;二指点挑,挑起物事使之运动;这里是引申意义用做动词,调动、惹起、触动。“人不禁戏”。客观景物经常可以诱发人们心灵的灵性,使人流连忘返;美好的东西(比如极有意味的诗)也是这样,它可以调动人们的爱好乃至迷恋,当然这种迷恋必然渗透着心灵的乐趣和情操的修养。本句实写的触发主体不是其他客观之物而是读书这种高级的精神活动,对于这一点若稍不留意,就会一过而失。这一句诗的意思:爱好书法的年轻人(或说书生)一读书便禁不住激动起来,久而久之便会成为一种习惯(或说本能)。“读残书叶喜重临”,是对首句意蕴的补足。“喜重临”不仅指爱书,更重要的是表明爱好读书,“喜”即兴趣,这种“兴趣要与对象的特点相投才能被触发。正如刘勰所言“应物斯威,感物吟志”(《文心雕龙·神思》),外在的客体之物与其内在的心志相契投之时便激发出极大的精神能量来。由此出发,“读残”二字又引出了下文“牙签玉轴”、“浪与儿童较寸阴”二句。“牙签玉轴”极形象地写出了书斋里藏书的丰富和珍异。《太平御览》卷六五引《南史》说卢元逊“能清谈,萧绎尝与从容坐榻上,命左右及门生随所问经史,纸墨继往无倦,元逊应声答之,辞义该富,亦博物通洽,萧甚重之。其藏书至十万卷,图籍宝玩甚多,皆镂以银轴,连以金扣”,由此可见卢元逊藏书的确非常丰富珍异。“知多少”是疑问句式,这种句式常常用来引发议论或抒情。“浪与儿童较寸阴”,“浪”是轻易、随便的意思。这句是说由于爱书成癖者之多也就不惜浪用宝贵的读书时间。“儿童”即指一般青年人,“较”含有使人惊讶的不易觉察的意思,“寸阴”是说每一寸光阴都弥足珍贵。“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之类的格言常常激励着读书人为学业和事业而废寝忘食。对于后一联“浪与儿童较寸阴”所表达的精神实质,古人也有极为精到的概括:“日知之非,不若月无忘其几之胜也”。意思是说不断发现过去认识上的错误而努力改正(“日知之非”)不如每月对周围事物能保持一种新鲜的感觉(“月无忘其几”)。但现实当中有的人确有勤于用功而且讲求效率这难得的可贵优点(事实上很多人并不能如此),且他们的主观感觉也有出色的表现——并无身倦之苦,“而容自天道中”;或者说爱怎么来就怎么来不愿意慢慢去;有时间躺在“儿童的躺椅”上反复思量、反复揣摩书中之字词佳句(尽管自己已经读了若干遍),乐此不疲。这些人在自己有所感悟时还会自得其乐甚至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一番呢!在欣赏这种浪漫主义读书态度时我们应注意到其中带有反面教训的内容——“天道有时而不至”。“满床蹋响浑闲事”这样的主观感受是要引起我们重视的;而在缺乏经验时可适当考虑带有被动经验性质的俗语——能说的都说吃了馒头再说呢?又从书读到自我关照之后觉得怎么样。觉得不过瘾再说得别错乱了自己的思绪。
这首诗写得平易浅显而又富于意蕴。它从正面和侧面多角度地表现了爱好读书并善于读书的人的特点和情趣。它告诉人们:爱好读书并善于读书的人是能够从书中得到无穷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