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苏峻兵方急,桓公气未平。
一身唯死节,四海但孤城。
岁月人间梦,功勋纸上名。
可怜山下老,浇酒问阴晴。
在诗中周紫芝通过对桓温的一片往事及人物的嗟叹,也表明了自己的倾向与旨趣,也就是说也蕴蓄着一股强大的回旋的激流。咏古不是目的,它最终目的就是映照出人生当代意义的夕照,回旋出了南宋以来战争岁月的实情和气息,已悲凉的出格了!这是一种抽象的形象流露和低沉嘶鸣。写本朝名将且露出古今之意了;此种执着相对开去的审世思维倾向比起王国维辈有一种思维的参透的美妙感觉!观下于《下化屯兵说》,由于一篇小说的破译一样让我彻底地对这类同思维行比较已无比注意慎重处理着的方式脱瘾难眠;淡凄的语言便相当主观上沾边的冷淡薄命酸冷滋味确实厚非有的悲哀了一回事:伤心无人肯“一年少之时经寇突而剖肝胆快心目(活页:《绍兴十四年戒谕西兴旅民榜》)”(众望以后重新开设派任职成军)的。周紫芝对桓温“一身唯死节,四海但孤城”的咏叹,便具有这种“下下人哀之”的意味。这四句诗在客观上也就道出了诗人个人生命在动乱年代的处境和态度。诗人写桓温在兵急之时,仍然心平气和,毫无惧色。他只知以身报国,临难死节;而四海之大,竟无一人为他作应援的孤城。诗人自己也是处于同样境地,同样需要四海之内的人来助一臂之力。诗人这种崇高的气节和壮烈的情怀,在当时是值得人们敬仰的。
诗的后四句承前四句而来,它从桓温联想到人间岁月,虚无缥缈,功勋却能名垂史册。桓温生前身后是如此不同,令人感慨万分!最后又回到眼前景物,浇上美酒,向苍天探问:“天还是阴雨还是晴?”这实际上是诗人自己发出的呼喊:“我该如何是好?”这呼喊中包含着千般无奈的意味。对于人生的观感和对于时光、功勋、坟墓诸问题作深一步的追索与解答。是凄凉深重的痛楚情绪抒发,却又以此反衬出路在何方的求索心态:难局沉郁之余罢了。这可能是源于晚唐诗论对以沈千运为代表的诗歌对后世文坛所产生的震动的原因罢。“干坤万类皆学问”。人们在吃酒当歌般浩荡的一笔后也不自觉的就烙印般的归纳总结了下上述说的而任此股能量自然的滑动以致对自己突的失落意感悟不尽而明显落脚点如哀似艳的诗化了!
“岁月人间促”句是本诗主旨所在,也是对人生、对历史的一种哲理化认识。它与“事去千年犹记忆”句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们所表达的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追忆与感慨之情了。它包含着一种对人生、对历史、对时代、对国家、对现实等等的一种带有哲理意味的审视意味的感悟。这种感悟带有一定程度的抽象性,它使诗人的目光超越了具体的人间世事,具有了超越时代的哲理启示意义。
此诗在艺术上的特色是:情景交融,富有象征意味;语言淡凄,有抒情诗般的感染力量。“孤城”云云乃“虚写”而“怀古”文字的引子,“浇酒问阴晴”为诗结尾言外之意之所在,“人生”意韵乃从桓温及自己人生的诸般际遇中概括而出,虚实相生、情景交融、浑然一体、感人肺腑!
这首诗作在周紫芝一生中并不出名,也很少有人研究。然而它却有着很大的现实意义和艺术价值。它的出现是南宋时代特征的一部分,也是当时文人的精神面貌的一部分。读这首诗也使我们想到苏轼的一些作品。它们都是文人与现实斗争意识较浓的体现。它们也不同于陆游那种强烈的爱国情怀和凌云健笔的作品。因此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它也是值得我们一读的。
(注)据《晋书》载:桓温平蜀后移师建康,经过殷浩家故宅,“慨然曰:‘晋自过江诸贤风流沦顿,学业不竞,恐中原不复统一矣。’”(见《全晋文》卷五十二《请还朝负版田诏》)后即指其族弟桓玄为眼中钉(见《资治通鉴》卷一百三十六)。周紫芝这首诗所咏的桓温就是这位桓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