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楚山无尽,看西来新拥,石城双旆。立马花边金镫暖,遥想元戎小队。白雪歌成,莫愁去后,往事空千载。一时吟啸,风流不减前辈。
闻道梦泽南州,日高初睡足,雅宜高会。老去愁多谁念我,空对云山苍翠。南雁归时,白头应记得,尊前倾盖。送君南浦,无情空恨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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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路使君赴官楚州
周紫芝
楚山无尽,看西来新拥,石城双旆。立马花边金镫暖,遥想元戎小队。白雪歌成,莫愁去后,往事空千载。一时吟啸,风流不减前辈。
闻道梦泽南州,日高初睡足,雅宜高会。老去愁多谁念我,空对云山苍翠。南雁归时,白头应记得,尊前倾盖。送君南浦,无情空恨江水。
周紫芝虽然生于南宋,但他一生大半时间都在南宋军队中度过,做过许多地方军政长官的幕僚。他的诗文多抒写抗金报国的壮志豪情,也反映了当时军队生活的某些侧面。这首词就是为送别一位曾亲临战场的友人而作。
上片写楚山辽远、路途曲折,为友人前途勾画出一个苍凉的远景。起首三句,写一路所见楚山之广裹沉厚。山峦重重叠叠,一直伸向天边,尽头处还可看到刚刚横亘掠过的山影,人们不由得为之心动神驰。“石城双旆”一句补叙此时所行之处正是楚州城(在今江苏),因城形似卧虎,又称石城虎城,又有石城山在城西门外。“新拥”二字说明城郭非旧时所有,而是刚在顷刻间涌出的。“立马”两句承上而来,写一路行来所见的途中景色和马上心情。花边金镫亮灿灿地发光,使人精神为之一振。这景象不禁又使人想起当时统军元戎(即路使君)亲临前线、坐镇指挥的情景来。这实际上也正是作者对前方将士精神面貌的赞歌,对胜利在望的鼓舞和祝愿。
“白雪歌成”三句是全词的高潮所在。作者由眼前景物联想到北国边塞军歌的情景,想象友人前此在淮阴时的豪情壮志和边地军营生活,因此而作“莫愁去后”三句。北朝民歌《折杨柳歌》有“遥知汉使多辛苦,射虎饥餐明月珠”之句(“莫愁”用此意)。这里说“莫愁去后”,是因为作者认为友人前此在淮阴时的豪情壮志和边地军营生活早已成为“往事”了。他听惯了边地传唱的“风吹边草正龙堆,河畔莲子闲暇开”的胡歌,早已“老之已至”(实指心境已老)而缺少了“壮岁旌旗拥万夫”的豪气;只落得“空见白云来眼前”了。然而尽管如此,“一时吟啸”即表明作者与友人同样有壮怀激烈、老当益壮的英雄气概。
下片作者以关切、亲切的笔触书写了老将的苦闷和对友人的劝勉。“梦泽南州”三句是说老将军已老不能南征而寄居楚州,“日高初睡足”是说友人身体已大不如前而闲散无事,“雅宜高会”是说与知己、门生一起登临宴游的生活很适合老人的生活。“高会”二字还暗示着一种不寻常的离别情事;它含蓄地回答了上片所提出的胜利问题。看来这里也有“高会”将为两人作永诀的预兆。下文“老去”二句即写作者深自慨叹之语。自己在世上闲走得多了(从此两君一方军府逝别他出看)唯余鬓毛星星落下至颈近顶头的遮遮藏藏也无奈何春心十足之地:“飞白要般应是酒冷暖金华碧荷遂让床辐腾身而至绛帐蜀愿纵感鬓毛皤然辈流应被旁人耻”此后国家天下(宁莫图当今,海晏河清二自惭在事力辄同合咏终人海虞頥老人斋禧杜赴甚来马倚屋贫受姓甄贻似村无端一笑难禁泪眼)。自己已如此颓唐了,而今友人又要赴任边疆,两人又都是白发垂暮之人,国家天下尚无宁静之日;自己只有空对苍翠云山白白发而已!因而临歧执手千载一别恨不遣流光似水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