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周紫芝
矣。郡人以扶疏高花,绝胜水南。因为解嘲,呈元寿知县路入云岩山窈窕。岩花滴露花头小。香共西风吹得到。秋欲杪。天还未放秋容老。
谁道水南花不好。犹胜金蕊浑如扫。留取光阴重一笑。须是早。黄花更惜重阳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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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家傲·矣
宋 周紫芝
矣。郡人以扶疏高花,绝胜水南。因为解嘲,呈元寿知县 路入云岩山窈窕。岩花滴露花头小。香共西风吹得到。秋欲杪。天还未放秋容老。 谁道水南花不好。犹胜金蕊浑如扫。留取光阴重一笑。须是早。黄花更惜重阳帽。
此词为作者应州守周元寿之嘱而作。词中描述了云岩山美丽清幽的景象,表达了作者对山花的赞美,并借以表达了作者对人生的感慨。词之最后,作者还戏谑地嘱咐友人要及时行乐,显示出作者达观的襟怀。
起首两句先写山中花事。据词序,这里“扶疏高花”指的是云岩山的野花。此时正值秋意渐浓时分,野花竞相开放,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为了酬谢知县的好意,作者写下这篇词,自然要对这“扶疏高花”加以赞美。不过,这里所指野花并非寻常的杂花野卉,据词中“岩花滴露”等字句来看,这里大概指的是岩壁所生的兰花之类。作者用“扶疏”来形容花枝的繁茂,用“高花”来暗示其生长之高,这就把兰花写得比林间自生的杂花还要高出一筹,突出了它们的气质和品格。作者又把山上的野花和水南所植之花相比照,认为云岩山的野花绝胜于水南所植,不仅于此,它甚至还胜过了特为园圃所培育的水南之花(暗指自家郡守所赏识的人),从而大大地丰富了词意,增强了艺术魅力。“因为解嘲”三句,写词人一方面觉得云岩山的美妙胜景令人喜爱和留连忘返;另一方面又觉得这个小小的山城确实是别有天地,它的居民生活也十分闲适。“岩花”二句,不直接写自己身在山中城中的感觉,而是描绘出岩壁上的花朵在朝露中散发着香气和将落未落的模样;进而指出它们的芳香引来西风吹送的花香扑鼻而来。通过上面描绘的画面,写出山的幽深而有野趣的特点。这时节似乎告诉读者———尽管处士是藐小的,“千金”不是不能买来的,可是任凭是谁来一比高低都会大吃一惊,要想夸耀“水南”的佳种无非就是赶上了金蕊乱扫一般的效果而已!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怎么也攀不上啊!下片进一步抒发了自己的牢骚。“秋欲杪(即将逝去),天还未放秋容老。”一树树丛生的岩花在萧瑟的西风中显得那么精神焕发、那么生机勃勃。“杪”,即“杪末”,引申为将尽的意思。“秋容老”,是说秋天的景色行将暮去;而“天还未放秋容老”,则表明作者对秋色的无限珍惜与欣赏之情。“谁道水南花不好”一句是承上启下的过渡句,它使上面和下面的词意得以连贯。“留取光阴重一笑”,是说不要辜负了这云岩山上的良辰美景和这难得的一次笑谈。“须是早”一句与“重一笑”互为呼应,表现了作者积极的生活态度。结尾句“黄花更惜重阳帽”,是告诫友人要珍惜这美好的时光和机会,不要白白地浪费掉宝贵的年华和宝贵的生命;并且进一步联系到人生处世方面,表现出作者热爱生活和热爱人生的积极乐观思想。
总之,这首词虽然没有体现词人谪居时愤慨不平之意和倾诉哀愁之意;但它表现了词人热爱自然、热爱人生的积极态度和人生态度。这首词又以深秋景色和黄花风度语收全词(“一笑”收尾),所以更给人以积极乐观、风度不凡之感!
全词通过生动、传神的语言和起承转合的结构等艺术手法将描写自然景物和抒发内心情感有机地结合在一起,整首词一气呵成而完整有序,展现出了美妙的意境和高度的艺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