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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秀城哭叶俯倅》宋卫宗武原文赏析、现代文翻译

[宋] 卫宗武

《过秀城哭叶俯倅》原文

一见负吾愿,人亡乃及门。

温乎容可即,俨若像如存。

满拟朋三寿,那知隔九原。

瓣香倾老泪,伫立黯消魂。

现代文赏析、翻译

《过秀城哭叶俯倅》鉴赏

这座江南的城市——秀城,回荡着我一次次的来访。心之所至的那位朋友已去,那个美丽笑容总以博大的襟怀出现在面前。就在我一脸轻松喜悦与你朋友相聚,期待一起喝九大寿的美酒,送九而去。哀之而未损你苍老的容颜。我把衷心,对你奉若神灵;任泪流淌在我的脸颊之上,然而一切都将成为过往云烟,虚无缥缈!

前两句追叙悲伤之事。“负”与“及”这两个动词,把对方对自己的期望和自己对朋友的期望联系起来,表达了深深的遗憾和无限的悲痛。

“温乎”两句写朋友平日的待人接物。诗人用“温乎”两字评价朋友的待人,可谓恰到好处。“俨若”句,则活画出叶俯倅的形象,使之栩栩如生。“俨若”并非严肃得近于可怖的脸色,也非一味的温和、柔弱。全句的语势表明,即使是怒其不争的时候也是相当谨慎的,由此可见对朋友态度的大度以及个性上的温和从容。“存如”的比喻说明了即使是在这位友人已故的时候,仍有人把他看做“像”活着一样地珍惜着。

“满拟”两句,诗人转悲为喜,以为朋友定可与自己同庆生辰,万万没想到竟成永诀!在巨大的喜与悲的落差中,悲的成分显然要多得多。而悲之所以极其自然,纯是无情的死讯如五雷轰顶般将原先营造的假象瞬间击破之故。而一“那”字表现了诗人的自信和关切的嗔怪,也有一些哀怨,对悲的体验尤深。

最后两句是痛悼之语。“瓣香”,是旧时祭拜时所插的香。此句说诗人虔诚地插上祭拜的香,热泪滂沱而洒。“老泪”二字,足见诗人祭拜时的年龄与行径;若在年轻之际岂有此一举?痛矣!极度悲伤之情如揭。在此读者就会问了:“慈溪人在1083年和九十四岁时能高高兴兴见面那次算是今年刚好是大祭了吗?此时的秀州州治华亭县已升为嘉兴府了。”其实不然。此诗乃悼友之作,时间上可上溯至诗人逝世之时。诗人在世时每年清明节都要去祭拜叶俯倅一次。而叶俯倅逝世于嘉祐六年(1061),故此诗的最后一句可理解为从今以后,诗人再也无法去祭拜那位永远离开人世的友人了。此诗采用“瞻望弗见”之法,从大处落笔,小处着眼,用浅显易懂之语诉说挚友深情及其逝去的哀思。“伫立黯消魂”一句则将无穷无尽的悲哀之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不仅表达了作者对逝者的无限怀念和深切哀思,更寄托了对逝者的无限景仰和对人生无常的深沉感慨。

译文:

一次见面辜负我的愿望,人死了却与我阴阳隔绝。你面带笑容态度温和从容,严肃时宛若塑像庄重令人敬畏。我满以为可以和你一起庆贺生日,没想到却只能隔着九泉为你哭泣。虔诚地敬香流下老泪,伫立着黯然神伤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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