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唐] 张蠙
剃发得时名,僧应别应星。
偶题皆有诏,闲论便成经。
扫叶寒烧鼎,融冰晓注瓶。
长因内斋出,多客叩禅扃。
赠栖白大师
张蠙
剃发得时名,僧应别应星。 闲谈无不可,妙论独成经。 扫叶添薪火,吹灯雨夜灯。 来期无可测,看住几千乘。
张蠙此诗送与栖白大师,礼赞其似“僧应别应星”一般人中超拔出类,是一位有大用的法师,表面看他诗里有些夸张之意。有佛教天文学色彩在里面,便是点明一位超然尘外之表的人物——“闲谈便成经”,意即于日常生活及论谈之中有修行。他把一切极平淡的东西视若法宝,“扫叶寒烧鼎”笔调入禅;有的作者需火内悟道方是道理——“融冰晓注瓶”。他赞美栖白大师,实则也是赞美自己,因为他的诗里也充满了禅机。
诗的最后两句“长因内斋出,多客叩禅扃”,更见出诗人的不凡。“内斋”是书斋,“禅扃”是佛家语,指佛理。“多客”说明来客多,而诗人却能从容地接待他们,并随时向他们解说佛理,这正是栖白大师之所以为栖白大师的地方。
诗写得自然流畅,不刻意追求新奇,却自有一种韵味。
现代文译文:
剃发得来顺应时代的名声,应如同星星归位那样自然。偶尔题诗都有诏书颁布,闲谈之余便可成为经文。清扫落叶添薪加火正合适,吹灯之夜,便是晓明时分注瓶待旦的时光。常常是因为在内斋出世利生,因而众多客人扣门来访。诗人自己并非为隐逸修行而居士尘世。然而却在修行中超然物外、大有所为,来客人时便解惑答疑、为他人解说佛理。栖白大师如此,自己亦是如此。在修行的过程中能时刻关心世间之事、利益他人。这是一种真正的修行之道。如此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境界正是栖白大师之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