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师道
晓领黄冠子,步寻东涧源。
拖筇探清浅,垂手弄潺湲。
岸阁残花片,槎留旧涨痕。
凤潜丹穴邃,龙卧古潭浑。
修竹青垂荫,长萝翠可扪。
忽惊穿药圃,不觉到云根。
嶝外看飞鸟,崖边见饮猿。
援琴写山水,布席坐兰荪。
白石支棋局,青沙藉酒尊。
醉歌归路稳,洞口月黄昏。
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陈师道以苦吟诗人自诩,诗风沉郁,最擅长五律,是江西诗派的重要作家。这首诗以诗人寻访涧水之源为线索,展现了诗人独抒性灵的幽雅情致,形象地呈现出他的艺术个性。
首联点明与友人寻源之事,领字是“领”,以“黄冠”指道士;“步寻”表达了诗人探求幽隐的雅趣和独与山石林木亲近的欣喜。“晓”字既交代寻源的时间,又暗示出“黄冠”的清操和诗人的向往。笔墨之间洋溢着与道士和自然相亲的愉悦情怀。
颔联以悠缓的笔调描写涧水的清浅与潺湲。“拖筇”“垂手”二语给人以水石清寒之感,暗合了诗人孤清自许、不随波逐流的性格。笔墨间并未点及诗人探奇访胜的兴致和友人的欢快,而这种兴致和欢快又洋溢在字里行间,给人以强烈的美感。
颈联将寻源所得概括地写景,仍紧扣涧水而写。这一联写得很有特色,能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感。诗人在山涧两岸花木丛生、奇崛怪石之间,眼中所见既有寻常之景,也有不寻常之景。“凤潜丹穴邃,龙卧古潭浑”,无论多么深邃幽隐的山洞、河溪,无不表现出明媚绚烂的春光和幽深窈远的诗境。这种特有的风致是他人所不能比并的。颈联还注意到了景物的纵深感,“古潭”、“白云”,一径相通,使人想到曲径通幽的意义;青崖翠竹,水石激荡,也表现出向纵深发展的趋势。而境界的空灵深邃正透出诗人的清峭俊逸。
前六句一气流贯,墨无展蓄,但到尾联忽然藏锋敛采,情韵顿挫。结联写醉归,写月色下的稳妥归路,但字里行间却隐含着别有天地、不尽飞思之感。
全诗情景交融、淡雅清新、节奏优美、语词富丽中道出空灵深邃的意境。尤其是颔联和尾联写景之妙尽态极妍,也不由得使人不想到北宋著名理学家邵雍的名句“一泓秋水照蓬山”。《赤壁集》称陈师道“举代诗人莫能及”,清代贺裳也认为陈师道的律诗为“北宋诸大家之一”,绝非妄言。陈师道的性格为人及其诗所表现出来的美学情趣都具有一股执拗不驯的拗劲,他是当时士大夫雅正的代表作家中资格最老的一位,“晓色屋头兼树梢”的不事修饰的风格对其后辈及黄庭坚等人影响颇大,确实成为大家心目中诗的本色的重要标志之一。如对严羽刻意加以指责的那类一意涂饰、专门向字面上去讨好的作品则不无瑕玷。由此我们不难看出本诗的特色及艺术价值。
另外还有下颔联中的“残花片”“旧涨痕”,颈联中的“修竹”“长萝”“嶝外”“崖边”以及尾联中“稳”字等等词语均与作者的审美趋向一致。“药圃”、“兰荪”这些象征隐逸高洁的花草则表达了诗人清旷隐逸的情趣。而这一切都为突出涧水清照无尘的澄澈意象这一主题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首诗是一首山水游记,作者通过对寻源过程的描写,表达了自己对涧水及涧水源附近景色的喜爱之情。同时,也通过这次活动表达了自己对山水景色的向往和喜爱之情。同时,这首诗也表达了作者淡泊名利、超然物外的情怀和志向。因为通过游览山泉清流,寻访云潭龙凤遗迹等活动可以看出作者生活上闲云野鹤般的逸致情趣;也可以看出他安贫乐道、乐于林泉山水的生活态度和对田园隐逸生活的高度赞美;他要以山水为友超然尘世(政事),同时也表现出他身处社会底层的不屈精神和对社会现实的不满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