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师道
老去斯文不更论,郤因夫子话师门。
清谈不待倾三语,胜日何知共一樽。
逐北我方填坎井,图南谁得料鹏鲲。
过逢为说侯芭在,卧楫生方犊有孙。
好的,以下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酬智叔见赠
陈师道
老去斯文不更论,郤因夫子话师门。 清谈不待倾三语,胜日何知共一樽。 逐北我方填坎井,图南谁得料鹏鲲。 过逢为说侯芭在,卧楫生方犊有孙。
陈师道一生经历了北宋末年至南宋初年,他写作态度极为严肃,不轻易言辞,尤其不作应酬,到了晚年更加耿介,所以开头两句说:“老去斯文不更论。”意思是,我已经老了,不愿再随便议论。这里,“不更论”固然是由于个人性格的耿介狷介,同时也多少反映了作者对宋室南渡之后那种粉饰太平、浮糜文风的一种愤慨。他究竟为什么对“斯文”发生愤慨呢?接着看下去就可以明白。
“郤因夫子话师门”,这里提到了“夫子”。“夫子”就是指“先生”,是对老人的尊称。“师门”是指他的老师黄庭坚。原来他之所以对“斯文”愤慨,是由于他的老师黄庭坚当时受到权贵的忌恨,因而遭到诬谤和攻击。陈师道为老师的遭遇而愤慨,因而不能不有所感慨。
“清谈不待倾三语”,这是指他的老师黄庭坚。“清谈”是黄庭坚诗论的特点之一。黄庭坚主张作诗要经过酝酿构思,不要急于落笔。构思成熟之后,一吟三咏,反复吟味,才能得心应手,佳句自然可见。这种不着痕迹的“清谈”,也就是所谓“清诗淡到骨”。陈师道师法其师,因而也被感染上这种特点。他不止一次地强调:“宁拙毋巧,宁朴毋华”(《示子诗》)。但也正如他的哥哥陈文中所说:他晚年诗开始“用意工拙”,而不像早年那样自然。大概在构思成熟之后,“三吟五咏”,渐求佳妙。“不待倾三语”,是提前倾谈了自己的构思过程。因此陈师道这里说的“清谈”,实际上是指他的老师黄庭坚的创作经验。
“胜日何知共一樽”,这是说:在好的日子里,我与你共同饮了一杯酒。“何知”在这里可解释为“哪里知道”。这句诗也可以作为自谦之词。如果联系到作者与智叔的感情并不深厚(这里并没有像送别王黄两家姊妹那样情深意切的诗意),所以拿“樽酒”作个了结而已。这是能符合他性格中旷淡而略带孤傲的一面。因为他对一些无益的应酬往往加以拒绝,就是对于不应该做的事情也不轻易为之作诗,不愿意违心地逢迎作乐。这句诗写得较为平淡而少余音。
后两句转写目前景况:“逐北我方填坎井,图南谁得料鹏鲲”。“逐北”原意是追赶敌人。《汉书·刑法志》:“追非逐匹马也。”这里借指行猎之事。“图南”典出《庄子·逍遥游》:“大鹏由北溟往南海,水击三千里,乘风而上者九万里。”“坎井”即浅井,“鹏鲲”是指大鹏和大鱼之类。《孟子·告子上》:“无若大水。”赵岐注:“大水,大雨也。大水充满坎井之陋室,喻鲲鹏之徒实繁其徒也。”这里是以陈师道自己的处境同“鹏鲲”的图南之志相比,说明两者有天壤之别。因而对智叔也难以效法孟尝君冯驩的类聚别选之类一事写自己的经济窘迫之状与要求没有出现的感慨!又是显得心平气和而且谦恭。“填坎井”,说向人借米连“坎井之陋”都不如。一作“饮醇酒为凔”(这是周邦彦以转丞、倪焕之方式出来招致陈师道的)等等说法都是表明自己处境困难、穷困潦倒的景况。作者早年曾以清苦自守。在《夜赋》中曾说自己:“半衾以来味苦寒,草草旋拨通夕看。”“一生得似展安卑。”可见他一直过着清苦的生活。由于生计艰难而常常受到别人的接济。“填坎井”、“卧楫生方犊有孙”正说明他这种生活处境和精神状态。“过逢为说侯芭在”,意思是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