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陈师道
中年为别更堪频,四海无家托一身。
此别时须问生死,孰知诗力解穷人。
这首诗是作者宋哲宗元祐五年与友人张芸叟别时所作,当时诗人四十六岁,从他中年别业离乡开始漂泊,一直无家可归。离愁别绪已重到不堪再提,“更堪频”的“频”字表明其间离别之多、别情之深。他四处漂泊,穷愁终身,但是张芸叟这友人却没有忘记他。尽管此别后会相见无期,诗人在忧伤中也感受到一份温暖和力量。诗人别时悲叹自己的命运,但却以诗酒相慰,表现出一种高尚的品格和气节。
译文: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中年再次离别,四海为家却无家可归,孤独一身。这次分别时应该问一问彼此的生死之期,谁知道我的诗力能够改变穷困潦倒的命运吗?
诗的前两句追叙作者过去的离乱流离生涯,抒写亡命无归的悲哀。中年的别离,已不堪过,更何况连年的离乱、四海为家?因此“更堪频”的“频”字说明这种离别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仅仅几个月或一年两年。其间含蓄着中年的家亡业缺之悲哀和无法解决的疑问——多少的欢乐皆成泡影。在这种环佩铿锵之际声中马上又启行的情况中活下来的陈师道就更孤独而无依了。“此别时须问生死”?与其问陈师道的生死;莫如问一声我们友谊到底会长久和久远?
诗的后两句是安慰之语。尽管前句充满悲哀和疑问,但因对友情的真挚而安慰之语也随之而出。其意可译为:此别后你我相见无期,谁能知道我的诗力竟能改变穷困潦倒的命运吗?这种自我安慰之语在此时非常必要,它给人一种对生活、对未来希望和信心。在忧伤中得到力量和鼓舞正是这首诗的魅力所在。
这首诗感情真挚、悲壮深沉,在艺术表现上也很出色。语言平易浅近而意蕴丰富;不用典故、不事藻饰、不刻意追求诗的形式美;在平易中见深厚,在朴素中见韵味。这些正是宋诗的特色之一。此外,这首诗在平直中见奇警,如“孰知诗力解穷人”一句使人想到杜甫的名句“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它深刻而风神活现。诗虽流露出消极之意,但这正是当时作者的感吁而无法求解却愤激要语的流露并不是自觉地向信徒提出主客观两个方面有待他去矢志前行的所在方向这在那个特定的时期(宣和年间)诗人而言不可认为奇异要以此来抹杀作者的独立思考精神是不公平的。从欣赏文学作品的视角出发不应将此篇作单一的价值评判而不顾其他作品的全貌以定其是否与当时社会意识相符合拍;尤其欣赏这样的诗篇更要放宽视野抛开社会意识形态、风土民俗背景的局限深入体味其中寄寓着的人性的诸多特征所包涵的美学价值以及对自然和谐意境的人生渴望才是可取的态度。在诗人简陋而忠贞不移的精神圈子里营营扰扰也是不容忽视的一面视其人格和精神追求的角度考虑不应草率看待一个伟大的文艺大师不应该也不必索求得到整个时代无法偿还的期望!
在风神俊逸的艺术境界里他以诗酒相慰藉并以此相勉励以诗力自慰自励正体现出他的人格魅力所在!这种精神境界和人生追求也正是千百年来无数文人墨客所景仰的人生追求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