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文徵明
经时不得岭南书,白首无由慰索居。
北阙声华应藉甚,西山爽气定何如。
残编空复淹司马,当路何人荐子虚。
三十年前潞河梦,一回相念一踟蹰。
下面是我根据要求对这首诗的赏析:
寄黄泰泉学士
文徵明
经时不得岭南书,白首无由慰索居。 北阙声华应藉甚,西山爽气定何如。 残编空复淹司马,当路何人荐子虚。 三十年前潞河梦,一回相念一踟蹰。
这是一首怀人诗。黄泰泉,名登,字泰泉,以字行,江苏长洲人。登进士第,选庶吉士,不几年即致仕归。此诗题下原注:“辛未初夏别于京师客邸。”可见二人是同僚之交。又据《甫田集》卷九《黄御史六十序》,泰泉公年六十时,自言生平“志在当世,无所苟尔”。他曾说:“吾知夫士穷不忘道,老益坚志者,苟进于道之门,则虽死可也。”这就是二人同为同乡诗友的思想基础。这首诗的题目是“寄黄泰泉学士”,其实却是表达了作者自己的境况和感想。
首联“经时不得岭南书,白首无由慰索居”,写出诗人思念友人的殷切心情。“经时”,指自分别以来已经过了一段时间。“索居”是寂寞孤单的生活。由于久不见黄泰泉的音书,老来更感到孤单,而老朋友在自己生活中的分量就愈发重要。希望、企盼和无限惋惜全都浓缩在短短的两句诗中。这种种情感都藏而不露,让读者从诗的韵味中去体会、去咀嚼。这种写法就叫作“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又叫作“羚羊挂角,无迹可求”。它以“不著一字”的“空灵”,求得“尽得风流”的“饱满”。
颔联“北阙声华应藉甚,西山爽气定何如”,用对比的手法说明彼此境况的不同。在帝京时声望显赫,可是老朋友在西山爽气中所处的境况究竟如何呢?这一联对仗工整,含义比较隐晦。前一句说对方在京时声势显赫;用“声华藉甚”表达赞美、推崇之意,还用对偶的语言描写了帝京的环境,也就是把对方描写得相当美好的人;接着急转笔锋向反面联想询问:对旧友虽念念不忘、身处之地如何目前还不得而知。“定何如”,为何样、怎样的设想,疑问语气溢于言表。联系首句看,这样写既写出了天各一方、各据一地的情状,又写出了二老年华老大、不在朝堂而久别离散的情状;这就为后两联抒发孤寂凄恻的情怀作好了铺垫。
颈联“残编空复淹司马,当路何人荐子虚”。“残编”句用的是“糟糠之妻”,“金马门”、“钓鱼竿”、“击唾壶”等典故,自己尽管能如糟糠妻依然在心底恋恋不舍并燃烧激情;“西山爽气”倒是怀念和感谢有见于此莫不为之赞叹不已;然而又有什么用呢?在“北阙声华”中又有谁来荐举自己呢?这一联表面上是写自己怀才未遇、知音难求的苦闷和牢骚;实际上还是为友人发愁。“何人荐子虚”,是反用韩愈《送温台序》中的名言:“诚知无人以为言也已。”也等于告诉人们我正想着跟你说话而又没人理睬的实际的“隐衷”。可是有没有一个人能帮助他这种进步或者办得到这点小事的人来提供咨询后给予中肯的提举或对吏治的清明还有值得提写的字来推举人才呢?连这种最起码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啊!作者很明白:这不是“孤负十年磨琢苦”的结果吗?那怎么办呢?唉!怅望前路,真不知如何是好!这种情绪恐怕还会继续一段时间的。它多么像一盏油将枯尽的灯苗儿乱颤啊!这样下去对今后自己的进步会不会带来不良的影响啊?一种愁肠百结的思绪涌上心头。作者正是用这种看似抒发牢骚、实则悲愤的心情来表现他独特的思想境界。这正是作者艺术的魅力所在。
尾联“三十年前潞河梦,一回相念一踟蹰”,是写自己回首往事、思念友人的怅惘心情。“潞河梦”指三十年前在潞河时与友人朝夕相处的生活。“一回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