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施肩吾
羊马群中觅人道,雁门关外绝人家。
昔时闻有云中郡,今日无云空见沙。
云中道上作
施肩吾
羊马群中觅人道,雁门关外绝人家。
昔时闻有云中郡,今日无云空见沙。
这就是我心中的一首古诗。那种感受诗人们向来只会记录在大堆黄土落石和滚落的砂石里。这座最耐寒而归之帝王都用布军悉行覆亡,千年过去仍旧黄沙飞落的云中城,不仅将久违人影的地方。如果就让我们写写今日黄沙如潮落处见,看看在这雁门山最遥远的关塞的城池在无尽的旅途中呈现出了怎样的一幅画卷呢?“羊马群中觅人道”,纵马漫游,春风吹动着乌黑发亮的披肩发。一道熟悉的曲线勾起了美好的记忆与千年前迷乱的未来之路寻找有人道的空间来走好现实的旅程,是那么顺其自然的关联与难得一见而又志在必得的痴望呢。当我们不断地涉水进林会意识到来世注定再见之物时时以虚拟体随处可见之时那么现代人们越来越需要接受现实中这一时代仅此一次存在了的空间仅属已之所享的机会啊。寻到了人与道的羊马群群游过后才会经过的关隘。接着走过一个驿站再继续行走就是“雁门关外绝人家”。离人们越来越遥远的居处空空荡荡、一片凄凉。“绝”字为关键的一字,“绝”说明了只见那雪白沙漠里的黑点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尾了。虽然依旧是在广袤无垠的大漠之上。却总算是摆脱了昔日的浮华纷扰了。“昔时闻有云中郡,今日无云空见沙。”好诗!就在那么不经意间勾勒出了古人渴望超脱尘世却又无可奈何的情怀与无尽的凄凉之意,如泣如诉!在诗歌里我们可以发现古人们的生命意识和超脱思想的内涵的升华!这样的诗就是真正的好诗!施肩吾,字希圣,号栖叟,施宿之子,江山人氏。生卒年不详,与弟居甫、从弟存甫并称“三甫先生”。在唐德宗年间曾任小官职。后隐居在江湖间,在江湖间又号“江湖客”。他一生清贫,隐居在江湖之中,却喜欢与达官显宦交游,诗名颇高。他的诗作颇多,有《西山集》十卷,《闲居诗》百首,《养生说》等。《全唐诗》编诗一卷。这首诗写出了云中道上荒凉凄惨的景象,抒发了诗人对世事沧桑的感慨。
这首诗是诗人旅途中的所见所感,但诗人并没有把笔墨过多地花在游踪羁旅本身所带的劳累乏味和遭遇不济上(那么有点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的事给押进心窝的味道了)。他的所见所感分明是通过它表象的社会面貌大吃了一剂精神的败毒的苦酒以后折射出来的有着震撼性的价值观在其中掠夺殆尽的思考范畴的过程性落点。诗人的眼光犀利敏锐得就像那些懂得运用超常视角的摄影师一样:透过历史的尘封去洞察社会的发展轨迹;透过表象去洞察内在的真实;透过平凡去洞察超凡脱俗的东西;透过混沌去洞察真谛的闪光;透过……然后,诗人把这些感受浓缩成这令人荡气回肠的千古绝唱!这就是诗人的视角与常人的视角不同之处。现代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当我们读着古人那深邃的目光时又何尝不会感受到自己心灵的颤动呢?读着这首诗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来:“有时候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悲哀。”我们似乎可以从古人那里汲取一些智慧来帮助我们更好地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啊!
诗人走过了雁门关上空那条由千千万万只马群踏出来的路,走进了“羊马群中觅人道”时也看到了眼前这个充满矛盾而又美丽无比的世界。这个“人道”究竟是人生之路还是官场之路或是名利之路?在这个云集世界最高物质精华之流的交叉口上无论如何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场所吧?由于流水的熙来攘往也就难免会发生或冷或热的事件不断刺激着游子的感知。随着他飘逸的心怀沿着时代的足迹走过了一条由前辈高僧修建起来的神妙之路以后诗人便一路沿着这条充满神秘色彩的古道向前走去……终于来到了“雁门关外绝人家”了!那片荒无人烟的沙漠、那座曾经繁华一时的云中郡、那些曾经在历史上留下过辉煌业绩的人们如今都到哪里去了呢?他们又给后人留下了什么呢?面对着那空旷凄凉的沙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