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未觉光风转朔云,深窗乍见意增新。
欲先楚客传清些,未放江梅占早春。
自许幽午传窈窕,更烦白足下嶙峋。
为君拌擞烦襟看,要是都无一点尘。
腊日谢仰上人惠兰
未觉光风转朔云,深窗乍见意增新。
初疑和气回严景,遽尔幽香袭缙绅。
欲待骚人书妙什,未放江梅作好春。
言欢定作倾城色,不是幽贞枉问人。
这是曹勋道友、大夏著名僧人仰上人赠兰花的诗。兰花在冬季开花,清香远送,且花叶扶疏,如贵介之丰神,是佛门中人的化身。因此,它成了佛门中人的象征。诗人在谢仰上人的赠兰之后,欣然命笔,作了这首七律诗。
首句“未觉光风转朔云”。“光风”指春风,这里还兼有晴暖之意。“朔云”指寒冬时凝结在天空的云。“未觉”二字很妙,一方面表明作者一直处于“朔云”之阴郁中,未曾感受到春天的温暖;另一方面则表示对春天、对美好事物的敏感、期盼,一见到来自仰上人的兰花,便立刻感到“光风”的温暖了。
“深窗乍见意深新”,乍见兰花,觉得它所散发出来的清香与春意更浓了。这两句写对兰花的认识过程。“乍见”是关键处。只有当这深藏在“朔云”中的兰花忽然展现于“深窗”之前时,诗人的感情才有了新转机。“深窗乍见”,表现了由阴转晴、由冷变暖、由冬入春的转折。这一句中,“乍”字很传神,给人以新意突现、豁然开朗的感觉。
三四句承上启下,用两个“欲”字把上片的惊奇、喜悦过渡到下片的想象、挥毫。“欲先楚客传清些”,“楚客”即屈原,此处是为了借代诗人。“传清些”是以拟人的手法摹拟兰花的高洁与芳香。此句是说想将兰花告知屈子,让他在楚辞中为这枝不凡的香花写上几句妙什。“清些”,犹言清芬浓郁。前三个字与末三字押韵。“未放江梅占早春”,“未放”是说梅尚未花;梅开百花之先,此处则借梅指代梅花;未开之梅占有一早字,亦即占得了春天。这句是说仰上人的兰花在江梅未开之前便先得了春天。
“自许幽独传窈窕”,“自许”是诗人自诩,“幽独”是兰花的特征,“窈窕”借指美女,意即幽静美好。这句是说自己与兰花同为幽独之人,亦应将这美好的兰花传于窈窕女子吧!“更烦白足下嶙峋”,接着又从幻想中回到眼前兰花与自己。首句说见到兰花之后的不愉快情景已经扫去,这里又产生出新的希望和新的欢乐。“白足下”是作者自称,“嶙峋”是说其身骨硬朗。“烦襟散甫开”,一切扫除干净之后,作者的情绪就达到高峰,有关兰花的烦躁闷襟顿时一扫而光。
末句“为君拌擞烦襟看”,是以“为君”的语气直接发出邀请:“为了你(指兰花),我要一扫精神郁结。”这一结句妙在情思绵绵,而又爽朗健朗。同时又与开头相呼应:“朔云”“严景”紧扣“拌擞烦襟”,更说明此诗由冬入春的缘由。
这首诗以咏兰为中心,通过写兰写人,写人又由兰而悟佛理。全诗由抑到扬,前后照应而又浑然一体;既表达了朋友之间的深厚情谊,也表达了诗人在佛门中潜心修养的思想和生活情趣。 译文如下:
没感觉到季节的转换春风吹散了云层雪花窗外忽然出现一片兰花欣喜感觉越来越浓这香气比起菊花来还略带芬芳多想和屈原来一起写点什么此时他还没开放还有那江边的梅花傲雪迎春快到开放的时候兰花你却占据了早春给了我很多的好心情我与你都是孤傲的清修之人就让我们一起把身上的烦恼都抛掉吧重要的是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