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谷雨初晴,对晓霞乍敛,暖风凝露。翠云低映,捧花王留住。满阑嫩红贵紫,道尽得、韶光分付。禁御浩荡,天香巧随天步。
群仙倚春似语。遮丽日、更著轻罗深护。半开微吐,隐非烟非雾。正宜夜阑秉烛,况更有、姚黄娇妒。徘徊纵赏,任放濛濛柳絮。
金盏倒垂莲(牡丹)
初晴谷雨乍晴,对晓霞乍敛,暖风凝露。翠云低映,捧花王留住。满阑嫩红贵紫,道尽得韶光分付。禁御浩荡,天香巧随天步。
群仙倚春似语。遮丽日、更著轻罗深护。半开微吐,隐非烟非雾。正宜夜阑秉烛,况更有姚黄娇妒。此花绝胜西施。
这是词人和牡丹之间的故事,首阕泛写谷雨景象,而词人的心情仿佛也被晓霞暖风凝聚的露水润泽之后开始挥发。在牡丹盛开的时节,看红紫二色的花朵在翠叶的衬托下耀眼夺目,真是满心的欢喜。“满阑嫩红贵紫,道尽得韶光分付。”一句把这份春光烂漫的欣喜表现得淋漓尽致。“群仙倚春似语。”这里不仅把花人格化,而且赋予了神采和生命。以“群仙”比喻花朵们,而把花朵看作少女们。“遮丽日、更着寻罗深护”,既然已经预示春天接近尾声该做落幕准备,“深护”的信息加上全词原本透露的是凄凉无奈的心绪和芍药玫瑰渐渐凋残花苞闭合的身姿却是强撑挺立的境况深可引人担忧不已这种意味当完全准确地体现在这个“深”字之中“微吐”、“半开”,欲言将去之情!连后面的词都活起来的样子作者皆加以承接延长表现出绚烂与凋谢轮回变换,“便欣赏醉乡忘却俗务的心情骤然清醒激动但忽然间的瞬间又是一念苟且念头充盈愧疚之时回头观察皆为幻影又仿佛看到芍药玫瑰渐渐凋残花苞闭合的身姿”此乃人生真味之体现,故词人把之融于牡丹的意象之中,真乃妙手偶得也!“况更有、姚黄娇妒。”再加以想象和夸张的修辞手法,把这种一念之间的思绪延伸表达得更淋漓尽致。“夜阑秉烛”一语似为天上仙女爱花护花偷偷潜入人间化作一抹月华同花共赏(联系曹雪芹的“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之贾宝玉与太虚幻境)所以和后文的柳絮流风般的春日情怀更为自然恰当衔接至于夜来赏花毕竟少有之所为.与作者原来情思联系亦较寡故只是泛加铺陈;“有蜂来虫鸣”,草长莺飞的花影下被冷落的花园便再少不了一般人所喜爱的“花间蝶舞”和被吟咏不绝的柳絮飘飞;“酒是银缸”,“歌是金缕”,夜色阑珊时歌声与花影一样婉约迷离.梦醒后却是愁眠;这里又用典“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黄庭坚),已是一种怀古诗的气势情感递进得略显匆促但也十分合乎自然本理因此达到诗歌的意义是夸张但却未必过头此乃是本文铺叙的手法必须转而又无痕之意至于所强调承当情感渲染的都是传统诗歌意象中最为典型的意象:牡丹芍药、蜂蝶柳絮、良辰美景、美酒佳人、月华歌声等等.这些意象的运用又都是和词人所要表达的情感相吻合的.故此词的意境浑成自然而又浑成多姿.
全词紧扣题意,以咏牡丹为主线,或直接描写,或侧面烘托,把芍药的美丽和神韵生动地勾画出来了。词中以“谷雨初晴”开头,“便赏醉”结尾。这其中写到了暮春晓霞、暖风、绿叶、翠云、群仙、丽日、星辉等词语,看似杂沓,实则井然有序。由初晴而晓霞乍敛再到天香四溢、群仙倚春似语,以至醉眠赏花、酒醒愁思等一系列行为举止,构成了完整的作品主体——一个由晚暮到盛春再到暮春转换的时间流程。而从上到下贯穿始终的,则是词人对于牡丹的深深赞美之情。
这首词写牡丹不落俗套,颇得清新自然之妙。词中写初春天气晴朗,谷雨前后风光如画的美景与牡丹盛开恰相契合。全词以咏牡丹为主线,或直接描写或侧面烘托,把芍药的美丽和神韵生动地勾画出来了。全词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