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久怀宣殿浮山老,句满东南著老成。
一笑忘言寻小隐,十年去国得双清。
别来体力兼人健,喜甚诗书满意评。
天子中兴求谠论,故应启沃慰平生。
在宋代众多诗人中,曹勋的诗作虽然不算突出,但这首《怀赵希元》却颇具特色。赵希元是一位有名的诗人,他的诗作以清新、脱俗、自然著称。赵希元隐居在宣城以南的浮山,曹勋对他的才华和人品十分钦佩,因此写下了这首诗。
首联“久怀宣殿浮山老,句满东南著老成”。诗歌开头就将赵希元的身份与知名度写得入木三分。诗人从对赵希元的崇敬转为倾慕,最终又与朋友心心相通。“久怀”,顾名思义,乃是时间的拉长与沉淀,“宣殿浮山老”,分明也表明自己的长期“思之”。“句满东南著老成”,是在想象朋友饱经风霜的作品满天下,其诗风和品行早已深得人心,已是一位令人敬重的“老成”之人。这种饱经风雨却仍见骨于骨髓的精粹评价,令人在深思之中感到诗人的博大胸怀。
颔联“一笑忘言寻小隐,十年去国得双清”。这又由赞叹其才华人品转入对其处世的感叹。“一笑忘言寻小隐”,表现了诗人朋友倾谈、各抒己见、相见恨晚的情形。其间透露出的随和与欢乐,显示了赵希元的诗人气质与亲和力。“十年去国得双清”,是说诗人在离开京城十年的期间,心境得到了清净,朋友相见又是那么清静。十年岁月里有的不仅是离京的苦楚和艰辛,更是在喧闹中的清醒和孤寂中的宁静。“双清”之上的“去国”,分明包含了无法弃绝朝廷之意,于是隐居求静反而得到世人的认可和理解。十年啊!如此长久的蛰伏、积蓄的诗情、得失荣辱、乃至人情世态都在“一笑”之间荡然无存,这种人生的境界真是非有深厚修养和高雅情操不可企及的。
颈联“别来体力兼人健,喜甚诗书满意评”。颔联转入对朋友的近况的描述。“别来体力兼人健”,既是对赵希元身体的赞美,又体现了对友人健康体魄的羡慕。“诗书满意评”,则是表明朋友之间诗文相赠,相互品评,自然也十分满意。此句流露出诗人对赵希元才情与品行的赞许和对故友的关心之情。
尾联“天子中兴求谠论,故应启沃慰平生”。反映了诗人在京城与在浮山的小隐、即期隐居所寄予的大抱负和心中激情。颈联并未把一腔情感寄予在小隐的畅想和对诗文的认可之中,而换了一个更高更远的视野、而且把理想融入到了自己的诗篇和现实中。也正因为有诗人于此不便表露的正大抱负,所以尾联才有了两句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的劝勉之辞:“天子中兴求谠论”,“谠论”即正直的言论,“求”表期望之意。大宋王朝遭金兵南侵后国势一蹶不振,然而仁宗皇帝却能重振大业,这正是诗人所期望的。而“重”又正是赵希元等文人志士所追求的。因此,“故应启沃慰平生”。“故应”,理所当然的意思。这两句是全诗的主旨所在,也是曹勋对友人隐居生活的理解和劝勉。
全诗语言朴实无华,却饱含情思;既能描蓦现实生活中的感情变化;也有些原动比和轻松自然的境氛之创造。“笔致娟娟有峭野”大体可以形容它最后首的小诗评价虽概括,但是少了溢美少呆滞、索然寡味而非常真切传神!无怪王定保评日“有‘大河百代’气概!”此诗确实可以体现曹勋诗歌的一个特点,即以质直见情思的手法去写景抒情叙事,同时也显示了曹勋诗歌的风格特征。
译文:我长久地仰慕宣城以南浮山上的隐者赵希元,你饱学成名句句充满老成之气。一见面我们便忘却一切世俗言语,寻找小隐的生活乐趣。在京城停留了十年归来发现你的诗文更加清雅了。自从分别后你精力充沛依然健壮如前,令人欣喜的是你对我诗书颇有见解对我非常赞赏。当今皇上仁宗皇帝重新振兴大宋王朝,希望你能多发表一些正直的言论,(在君臣之间)相互启发以安慰一生。因此我们也应该相互启发安慰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