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会面殊稀各一方,真成笑语隔炎凉。
不知九月露华白,但见一庭花蕊黄。
客路倦怀常落莫,故园归梦几微茫。
何时到得嬉堂上,胜看黄山烟水乡。
和癯翁见贻
曹勋
会面殊稀各一方,真成笑语隔炎凉。
不知九月露华白,但见一庭花蕊黄。
客路倦怀常落莫,故园归梦几微茫。
何时到得嬉堂上,胜看黄山烟水乡。
古往今来多少骚人墨客面对风景、孤坐书斋、纵使高才饱学也难倾泻出内心无尽情怀。这是一场命运的悲剧!尤其文人在不同环境下为安身立命只有硬着头皮地扮演各种社会角色,“应付差事”大不如在才子风花雪月的年月舒展自在,因为他实在担心时不时的受伤--祖国古代在敏感时期的统治者的集体思维日趋突出:别人不必以真情疏诉让他早疏露梁获不成气候的下场则此类委屈都能大量溢出现代诗人曹勋用诗情描绘了久别重逢的友人相见时的欢快场景,诗中描绘了丰收年景的喜悦,抒发了诗人对故乡的思念之情。
首联“会面殊稀各一方”不免让人感到遗憾,而“真成笑语隔炎凉”一句,则又使人不感到遗憾了。久别重逢,不知怎的,一个时期以来感到自己有些衰颓了,精神不振了,而今天和友人一见面,却感到一股清新之气油然而生。“笑语”二字下得不错,透露出摆脱了炎凉之患的欢悦情绪。“隔”字把两人分别很久、形难得一见的情态,清楚地反映了出来。这样的联系用语将分开双方的的情况各有对称既使首联叠句有了两面对应的意义相得益彰。“不知”两句忽而转向景物描写。文人都会有一个特殊的癖好(伪),这就是不能直抒胸臆描写景物反而曲曲一吐其情;比如本来有人在异地思念自己,自己也可以写诗去表达自己的心情;可是他们却偏偏要去异地寻找表达的对象--对方也有类似的感受!这里“不知九月露华白”就是这种感受的曲折而富有诗意的表达。“露华白”是承接上面“笑语”而写的,但又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花蕊黄”。是啊,“笑语隔炎凉”唯有此时方可见到那别致的、淡淡的喜庆之气了!大概好友见面的感染力量就是那么大。“花蕊黄”和上句“露华白”都在说黄;只不过上一联中这两个词象脱不下的古装女子上衣的颜色同时运用暗转句子的色彩节奏。至于这两句在字面上又与上句中的“一庭花蕊”形成对照。古人常用花鸟作比,如杜甫《春望》中就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友人彼此会心一笑之间似乎从花鸟之中也看出几分世态炎凉来了。
颔联直承上联而来,继续写两人见面时对眼前景物的感受。“客路”两句,前句写对方:久客他乡的人,心情总是很落莫的;后句写自己:夜里常常梦到家园,梦中的情景也总是迷惘模糊的。这一方面写出对故园的思念之情,同时也反衬出对方的美好;要不然双方怎能分别这么久还念念不忘对方的情谊呢?双方相形之下对方的感情显得更为可贵。诗人在这里虽有突出主宾之分而加以强调的手法--用了两个意义相同结构的并列复词:“倦怀”,而且复词一再递进:从“倦”(厌倦)到“落莫”(失意),使思念之情更为深刻。这里说对方也说自己从对方的情态中获得一种安慰;但安慰毕竟是安慰而诗人仍能以开阔的胸襟把彼此都引向嬉堂(这里代指故乡)那就更显得余韵不尽了。
尾联,是首尾呼应的关系照应二联所说的:“故园归梦几微茫”。这几句便与“不知九月”、“但见一庭”以及三联“客路”、“故园”紧相衔接真是韵致无穷;和本诗和后主李煜的名句:“梦里不知身是客”;孟浩然的名句:“乡泪客中尽”都有异曲同工之妙(这首诗也许因此受到主客观条件的一定限制不如二人诗篇境界开阔而又感人至深)所以这样结句实有弦外之音所谓诗家之妙唯在得句之外此亦犹盛唐诸家之诗也(唯佳者意存笔端听凭苍苔自活耳)把两人又联系到一起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好客盈门的人海与纷攘的世界两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