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世谓夷齐以为溷兮,指箕子而为愚。既采薇以饿死兮,又被发而为奴。镆铘见弃於铅刀兮,鱼目宝於隋珠。彼蜂蛭之隐微兮,安能语神岳而观清都。已乎已乎,无为察察而辨璠玙与碔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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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宋朝,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曹勋,倾心写下了《楚狂接舆歌》,里面借古讽今的象征寓意让整个宋代诗歌文学被填上了一股哲学深度和心灵修养的美感。其中的世界体系塑造了一个磨折重重的社会精英们的拟人化形态。当然这也充满了文人讽刺所拥有的愤世嫉俗的气息,但是我们可以在这首诗歌里更深度地看出文人们试图在这个物质主义盛行的世界里如何保留自身的人文情怀和对未来的热望。
诗人在开头用荒诞与象征性十足的语言,表达出“世人眼中的夷齐真乃禽鸟溷之辈也,他们竟把箕子指为愚昧之徒。”夷齐与伯夷、叔齐,是商周之际“忠臣”的代表人物,在古代儒家的道德体系中,他们为了坚守道德底线,不食周粟,饿死于首阳山。但在曹勋看来,他们却成了世人眼中的“溷”之辈,这无疑是一种讽刺和批判。
诗人继续用更为夸张的笔法描绘出“采薇饿死”的结局,描绘出“被发为奴”的境况,以及“鱼目宝于隋珠”的荒诞。这一切都是对当时社会现象的无情揭露和讽刺。接着,诗人将笔触转向了对蜂蛭这种小昆虫的描绘,“安能语神岳而观清都”,它怎能与天地山川对话,欣赏宇宙间的至高至美呢?蜂蛭虽然微小,却也尽享天地之赐予,拥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这样的描绘是对世人而言更深刻的一种反讽,以小见大,深刻反映出诗人的愤世之情。
诗人的最终态度就是,“已乎已乎”,不要那么细致地去辨别璞玉和丑石的区别了,这句话可以看作是一种生活的哲学和处世的态度。在这样的环境下,“无为察察而辨瑜砆”其实更可以看作是人们在迷失之中重新寻找自己方向的指导理念,给予了在混浊尘世中的青年以一些动力和支持。这一场深远深广的反讽理解力和笔下情趣却也是在人间值得一看的价值追求的真实映照,比起另外一篇振聋发聩的山海图的贡献力度不容忽视。在这副地图中点题妙言的各种深意引人深思的同时,也在勾画出一个从忠贞守道到自由放荡到寻得自处的哲理化的人生旅程图景。
总体来看,《楚狂接舆歌》以古代的象征和隐喻展现了诗人的时代情感和对人生的独特理解。通过对古人古事的讽刺和反讽,诗人传达了对现世社会的深深批判和对未来的期待和热望。这首诗的现代解读不仅仅是对古人的解读,更是对现代社会的反思和批判,值得我们深思和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