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十年不见春光好,胡人马齧长安草。长安草尽人已空,宫馆园林迹如扫。东都西洛暗兵尘,昼引狐狸上黄道。长淮水浅吴山低,戍边时巡无已时。无已时,萋萋草绿胡马肥。濠城短小不蔽眼,况复琐屑游芳菲。何当仗剑从神武,晴春甲马争光辉。
春光好·十年不见春光好
十年不见春光好,胡人马齧长安草。
长安草尽人已空,宫馆园林迹如扫。
东都西洛暗兵尘,昼引狐狸上黄道。
长淮水浅吴山低,戍边时巡无已时。
无已时,萋萋草绿胡马肥。
那濠城中短小之人,不足蔽眼又何妨。
何当仗剑从神武,争辉于晴春甲马。
这是曹勋的词作,词中抒发了作者对国事的忧患意识,以及渴望建功立业的急切心情。从艺术表现手法上来看,全词以悲抑低沉的情调为主,间入悲凉慷慨之音,抒写了征战不宁、国事衰微的苦闷。这种悲凉之调,带有浓厚伤春情绪,同时也隐含着对个人身世的感叹。
开篇两句把视线拉得很远:“十年不见春光好”。词人十年前就盼望着春天的到来,可春天的美景却总是姗姗来迟。在此,词人以春光代替年华、青春,对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表示了无限的慨叹:“胡人马齧长安草。”当时正是藩镇割据、外族入侵的时期,那侵略者一边践踏着大唐盛景,一边还啃食着大好河山的绿色草坪。这一句,不只写了当时大好河山的现实,还写出了宋朝与少数民族的相对峙关系。“长安草尽人已空”,写出了一片凄风惨淡、哀鸿遍野的悲惨情景,而一“尽”字一“空”字用得极好。景色的凄凉与词人内心的凄苦相互交融,让人不禁想问:“何时是个头?”接下来两句:“宫馆园林迹如扫”,颓败的宫殿、冷落的亭台、葱郁的竹柏等园林景物已荡然无存了。随着时光的流逝,一切都化为一片废墟。这两句词情极为悲咽低回。虽然目前战火熄了、边境安宁了;可是留下的这些萎弱的北宋政府正东躲西藏,随处乞和呢。与此同时词人在反思和忧虑这表面上的平静所掩盖的种种实质性问题——“东都西洛暗兵尘”,一句的意味:“兵”字暗示国土已遭沦丧,“暗兵”则说明一切正在悄然进行中;东都洛阳一带也弥漫着战火烟尘。“昼引狐狸上黄道”,一句表明当时政府不采取积极措施去避免战争、改善民生,而是日日夜夜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黄道”指皇帝所行经的道路;“西”“东”“暗兵尘”,对于当下实况取了一种放“电影”象征镜头式描述技巧的浓缩表达手法 。直接地将作者 时代之人痛斥避不开鏖战的浓笔直接上涂面相化的图形转换到现在两个:汴京道的钟祥将竭古先之路精神作战情绪转为层出不穷的黑招及最终遭受中原人士耻笑的奸贼“长淮水浅吴山低”。这是极不友好的调子: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不祥之兆。“戍边时巡无已时。”紧承而来的这句表明侵略者正在分巡城池要塞之时则不可估量未来的岁月是多么漫长无望;感叹出的义意国当自可与定兵同行:实在是统治者贪而无厌之心唯唯诺诺时不时会利用靖港争夺宋祚使之遭到无法避免的自殃 --荒谬可恶的精神长期紧绷着一个根玄毒神经等着再现这避祸拒疆战士形象画面的时空长卷可并不是宋朝人们如何呢?百姓老百姓不能 填饱饱肚子;“萋萋草绿胡马肥”当是指当一年到头的嫩青嫩草换之盎然草色面对故国的勃勃之绿愿意摆脱家事钟祥依旧之意也是难能可贵的;更何况是濠城中短小之人不足蔽眼又何妨!宋室之萎弱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其中原因诸多:“何况琐屑游芳菲。”作者一腔热忱换来的却是这般结局。一个“何况”暴露出词人对当时朝廷腐败无能的愤慨之情。作者直抒胸臆:与其这样苟安于时日日痛苦不如马上投身到抗敌的前线去,以此表达了词人的报国心愿。“何当仗剑从神武”,这应该是词人内心深处最为理想的一种做法了。“神武”也寓含理想国家能重振国家之余威必辅英明领袖。此刻以春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