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 曹勋
陇头之水兮,不可以溅衣。陇头之云兮,不可以同归。事行役兮无已时。无已时,千里万里从旌旗。风雨惨惨兮寒且饥,陇头之兮鸣声悲。
陇头水
宋 曹勋
陇头之水兮,不可以溅衣。
陇头之云兮,不可以同归。
事行役兮无已时,
无已时,千里万里从旌麾。
风雨惨惨兮寒且饥,
陇头之水兮鸣声悲。
曹勋的这首《陇头水》是根据唐代诗人薛令之的《陇头水》翻新而来的,所以它和薛诗在主题上基本相同,都是通过描绘艰险的自然环境来抒发行役在外的诗人内心的凄苦和哀怨。但在形式上他采用了五言排律,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押同一个韵。这也算是一次形式上的创新了。这样的格式把原先篇幅简短、气氛轻灵的古诗拓宽了境界,扩展了容量,诗在分联表达思想内容之后仍显得荡气回肠,扣动心弦。而且和歌的节奏更符合,字音的重复更合理。如诗句“风雨惨惨兮寒且饥”的旋律大致为:风(仄)——雨(平)——(仄)——惨(仄)——寒(平)——且(仄)——饥(平)。唱来一气回肠,感人肺腑。这首诗写的是“陇头水”,但“陇头”并非实指某地有水的山头,而是借作“陇头水”的简称,泛指从西北边地发源的河流。这类名称的运用古来有之,如“陇头乐”、“陇头泉”、“陇头歌”、“陇头曲”等,都是借指来自边地的河流或河流边的歌曲。这首诗中“不可以溅衣”、“不可以同归”,就其表层意义来看,是说边地河流之水汹涌澎湃,不能溅湿衣服;边地行云变幻无常,不能与亲人同归,意思是人在途中往往不得与家人同行而要离家远去天涯。如古人于此理相同而所用的比喻不同者也是不少的,“代北水别离”“万里如虎逝”以及流传极广的“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见处之”“呱呱之子独念远匹者焉”(繁钦《仰视垣桐有弱耳》)也正点明了诗歌的艺术真实效果:增强深了这种婉转纡回之意态以体现出最强烈的凄恻不平之情。“情欲报而亲无辞”(崔豹《古今注》)只能从遥远的地方默默传递愁苦凄迷之情与故乡家人交谈无语而对“旅”中人向遥处的思念满腹怨苦都通过万里江山上片一样潸然泪下融成了家乡月几幅空朦水乡风景作为描写对照之中的忧伤以空灵自然绝去着意铺陈描摹之笔唐崔国辅之“可怜水上住帆舟”,应为蓝本之作。)古诗起句以一“难”字交代了自己不得不奔走天涯的悲剧性的必然结果并隐含了自己身不由已之情与难言痛苦之意若仅仅停留于此作一些思想性意义上的陈述似嫌不够人们可以体会至此古诗还抓住一种极为常见而又易触发情感的情景着意描绘从而给人以一种如见其人似聆其声的感觉从而为揭示全篇主题表达展示了应有的审美意义;并能够引导人们体味其产生的意义世界表达这一意义的深层内蕴、深刻背景及其应有的审美意义。于是我们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行役之人匆匆赶路暮色苍茫中却见陇水汹涌奔流而不能停歇回头看那云影变幻却不能与之同归这时作者才一针见血地揭示出造成这种悲剧性结局的原因:“事行役兮无已时”。这一原因的揭示是经过层层铺垫之后自然道出的所以它显得分外有力而富于感人魅力。这一原因一经揭示便又成为造成下文所写凄恻哀怨之情的最重要的原因:在茫茫无边的四野平畴上流淌奔突的陇头之水与风凄雨寒中的天地间踽踽独行的人流交织成一幅天地苍茫人影孤单凄楚断肠的行旅图了。它无情地映衬出人生行旅途中的孤苦和无依、在凄风苦雨中踽踽独行的悲哀和无奈。所以这一句一出便在读者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接下来作者又把笔锋转向了远方:“无已时千里万里从旌麾”。这是对“事行役兮无已时”这一原因的补充说明也是对上文所写情景的自然过渡。“旌麾”之置直写出导致抒写孤独感怀母亲的实际举措如果这里是参加孝道的倾情以承对兄墓之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