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令狐楚
闲斋夜击唾壶歌,试望夷门奈远何。
每听塞笳离梦断,时窥清鉴旅愁多。
初惊宵漏丁丁促,已觉春风习习和。
海内故人君最老,花开鞭马更相过。
原诗表达了作者仕途坎坷、孤独思乡之感。本诗却完全把这个老资格的政治改革家李白作主人公的角度,推出一整套失意的感伤情绪,写了政治失意的怨嗟、内心的矛盾以及由于政治地位孤独所引发的思乡之念和羁旅之愁。
“闲斋夜击唾壶歌,试望夷门奈远何。”起笔便形象地刻画了诗人为国忧民的胸怀。在幽静的斋舍里,诗人击节高歌,唾壶击缺,跃然脑海的是夷门(即汴州)的远景,由远及近,心潮澎湃。“闲斋”二字,交待了诗人身居外府,远离朝政,满腹牢骚;也含有在闲职闲处,有志难酬的意味。“夜击唾壶”而歌,其歌且歌之状,又从王摩诘“纵情欢唱”中来。唾壶一词,经王在维的妙用,已含有一股诗意。“试望”一句,又流露出一缕焦急、怅惘之情。“奈远何”一声慨叹,包含着诗人对夷门故都的向往。
“每听塞笳离梦断,时窥清鉴旅愁多。”这两句对仗工整,表现了诗人思潮起伏难平的心绪。“塞笳”是边地军营中一种以笳为主的管乐器声。每当听到这笳声,就搅碎了诗人的好梦。梦醒后清鉴中见自己仍是独处斋宫,旅途的愁思便油然而生。两句中除“塞笳”与“清鉴”两件实物外,其余都是诗人的主观情绪与感受。“每听”一句极写这种情绪感受对诗人影响之深。而这种感受又是与诗人对国事的关注、忧虑分不开的。这也就是“时窥清鉴”的形象意蕴所在。两句借对旅愁的自我感觉和对塞笳声的厌烦表现出自己处境之艰难和对夷门(汴州)故都的关切之情。
“初惊宵漏丁丁促,已觉春风习习和。”两句是写诗人由对国事的忧虑转而为思乡之念和羁旅之愁。“宵漏”即夜漏,“丁丁促”,则旅居之夜时间之长可知。“春风习习和”,既写春风的和暖,又写自己思乡的归心。诗人从自己的感受出发,将这种乍见春风而不见故都的惆怅表达得十分真切。
“海内故人君最老,花开鞭马更相过。”“海内”即汴州,“故人”即作者本人,“鞭马”句中的“鞭马”,是写急速驱马归去。“花开”句是反接,与“每听”句中的厌烦情绪相反而形成对照。这里写出诗人急欲与故人见面的那种急切心情。两句合起来,表现出诗人对自己仍是抱有希望的。
这首诗通过自己在立春日独坐斋宫、触景生情的所见所感,表达了身处逆境、政治失意的怨嗟、矛盾、忧虑和思乡思友之情。全诗以情感人,但又不直白浅露,而是寓情于景,显得含蓄委婉。这也是令狐楚诗歌的特色之一。
译文:
晚上在闲斋中吟咏、击节高歌,看到夷门却远隔天涯不知何年何月。每到岁末每听到胡笳声搅碎好梦之时,只能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满脸愁绪。开始感到夜间更漏滴滴声音扰人入睡,忽然发觉春风送暖一片温暖。故人都年长而我未老且仕途失意,花开时我要骑马去探望他们。